我就能找出来?。”
林粟见她不动,干脆就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也和?毒蝎一起盯着面前?的药罐。
其实林粟的状态比毒蝎还要更糟糕一些,御风给?她弄了点补气血的东西,但她手上的伤都还没好,先前?被关在地牢又受了寒,还一直强撑着料理这料理那的,现?在脸色惨白,坐在毒蝎对面看着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她话还没出口,毒蝎先看不过眼?了:“林粟,去休息吧,你身?上伤都还没好,别楼主还没站起来?,你先倒下了。”
说罢,毒蝎抬头?狠狠横了蛇骨一眼?:“一天能不能干点人事。”
蛇骨理亏,只犟着脖子回一句嘴说“好心当作驴肝肺”,便也用有?些复杂地眼?神看着林粟。
“我已经通知?了卫风他?们,他?们原本在山下接应的,现?在应该也很快就要到了,等他?们回来?了,结海楼的事务可以分去许多,你何必这么劳神。”御风也叹了口气,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毯子,盖在林粟身?上。
林粟不答话,看着窗外,轻轻喃了一句:“这雪什么时候能停呢。”
几人对视一眼?,知?道林粟听不进劝,也就各自办各自事去了。
开春本不应该有?这么大的雪,可林粟瞧着,这雪却越来?越大了。
距离慕云生?中毒已经过了两日,他?依旧昏迷不醒,毒蝎愈发焦头?烂额,林粟也不敢再去打扰她,只每日遥遥隔着窗户看一眼?慕云生?,便又转身?回去了。
她身?体受了寒,这几日便有?些发热,好在卫风卫凌和?顺风都回到了结海楼,林粟身?上的担子轻了许多,很多事情不用她亲自跑,好让她在屋子里安心养伤养身?体。
鬼医其实早就云游回来?了,只是他?早就嗅见了结海楼里不寻常的气氛,便一直窝在山脚下藏着。林粟半夜烧得有?些爬不起来?床,嗓子都烧哑了,扯着嗓子喊了半天也出不了声,终于靠着翻滚下床制造出的声响惊醒了御风。
御风一摸她额头?,吓得半夜光着脚去敲了顺风的门?。顺风几人连夜下山把躲在山下的鬼医给?揪了回来?,这才把差点烧晕过去的林粟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鬼医摸着她的脉,一脸欲言又止。
林粟觉得好笑,有?气无力地问:“您老到底想说什么?总不至于说我有?喜了吧?”
林粟不过是开个?玩笑,谁知?那鬼医居然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确实”
“咳咳咳……”林粟吓得惊天动地一阵咳嗽,她顶了天了就和?慕云生?亲了个?嘴儿,她可是上过生?理课的,俩人连不盖棉被的纯聊天都没进行过,上哪儿来?的喜脉!
你个?鬼医是不是庸医啊!
卫风在一边听着,纠结自己该不该捂耳朵,犹犹豫豫地看向不动如山的卫凌。卫凌睨了他?一眼?:“听鬼医把话说完。”
鬼医等林粟这阵咳嗽过去,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确实没什么大碍。”
林粟:……您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