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她警告他?。

楚白珩控制住牙齿,绝望而顺从地任由她的手指占据他?的口腔。

承香殿的烛火亮了一整夜。

直至天?明,里边才传来声音,让宫人送热水。

楚白珩早已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秦明镜解开他?的束缚,他?也只在昏迷中不安地弓起身子,断断续续释放,模样很是可?怜。

她简单给他?擦洗了下。

视线掠过他?身上的青紫,有些?诧异自己居然如此禽.兽。

享用他?时,她根本思考不了太多,只想将他?彻底占有,将他?的每一处都烙印上她的标记。

除了沙场上战至酣畅打得热血沸腾外,她第一次这么失控。

她不明白那?股令人烦乱的占有欲从何而来。

因为占了他?的皇位不够,还要占了他?的人吗?

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是她的了。

她破了他?的身,夺了他?后边的初次,他?今后也只能在她身下承欢。

秦明镜沐浴更衣,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前去上朝。

朝会后,已经是她丞相的军师找上她。

她一直对她留下楚废帝的事?极为不赞同?。

听闻她昨夜歇在废帝宫中,就更焦急了。

“我知道我说不动?陛下,陛下硬要留下废帝也可?以?,但请立刻选秀侍君,充实后宫。”

丞相道。

秦明镜现在刚抱完美人,看什?么都觉不如他?,哪有心思选t?秀。

“什?么废帝不废帝的,他?是我的楚妃。至于选秀之事?……稍后再说吧。”

她想把这件事?情略过去,但丞相却意?外坚持。

“不能稍后,陛下!”

丞相一脸严肃道:

“女帝的子嗣,自然只认其母,不认其父。但您宫中只有废……楚妃一人。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有了皇嗣,外边那?些?前朝余孽必定兴风作浪。”

前朝余孽这种东西,是杀不尽的。

只要有利可?图,随便来个人也能喊一句“反秦复楚”。

秦明镜不好跟丞相说她是怎么宠幸的废帝,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她也有信心,只要给她十?年,就能让天?下百姓都忘记楚朝,只认大?秦。

但这同?样没法在这时说服丞相。

双方僵持半响,她只能叹道:

“行吧,你给朕选一些?年轻俊才入宫,正好我宫里堆积成山的文书需要人整理,对外就称是我的后妃吧。”

秦明镜想着?,以?后若是这些?侍君中有人有了心悦之人,她就将人放出宫去,给一笔遣散费,全当是送的新婚贺礼。

丞相也不管她究竟睡不睡,只要对外说得过去,把问题解决了就行。

她动?作也快,当天?就将一批人送进了宫。

楚白珩这一觉,昏睡到傍晚才醒。

身上已被清理干净,青紫处也抹了药。

连嘴里昨夜咬破的地方都有着?药味。

他?不知是哪些?宫人在他?昏睡时做的,只觉自己一切被赤果地扒开在阳光下,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被新帝凌.辱后的不堪场面,所有人都在心中鄙夷着?他?,让他?羞耻难当。

他?埋首在被子中躲避。

他?或许应该自裁了断,但新帝的威胁让他?什?么都不敢做。

舌尖苦涩的药味蔓延。

他?在被子中当缩头乌龟躲避了半刻钟,肚子饿得咕咕作响,然后被宫人唤起。

“楚妃,陛下交代,您必须起来用晚膳。”

楚白珩知道,自己再躺下去,他?们就要用强制措施了。

他?只得穿上衣服起身梳洗用膳。

他?庆幸宫人将衣服放在了他?帐中,没让他?再备受羞耻一次。

这日夜里,新帝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