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珩轻咬下唇。
他?没法做到不顾他?人死?活。
这或许是他?最后能为他?的臣民们所做的事?了。
秦明镜没告诉他?,他?的臣子早就投效了她,太监宫女也尽数归顺。
前朝的宗室宗亲处理起来麻烦一些?,该杀的杀了,剩下的圈养控制起来,了此余生。
她看着?他?神情松动?软化,伸手解开他?身上的红绸,不疾不徐地将手探入他?衣袍中。
他?很是吓了一跳,身体紧绷,又抖如筛糠。
秦明镜觉得有趣,她就爱看他?这受辱般的反应。
这楚朝的末代皇帝,可?真是天?姿国色。
静坐不言时清冷尊贵,让人想冒犯他?。
备受屈辱时眼尾泛起一抹红色,更是风情万种,魅惑得颠倒众生。
乱世美人最为薄命。
还是上了她的榻,由她庇护着?为好。
她扣住他?的劲腰,将他?抵在榻上,撕开他?的衣袍,大?片肌肤果露在空气中。
大?抵是这样的对待对废帝来说太过耻辱,他?短促惊呼一声,下意?识挣扎反抗。
秦明镜轻易扣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压过头顶。
她从不惧他?反抗。
只要他?好好活着?,不寻死?就行。
反抗也别有一番滋味。
秦明镜打量着?他?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的两点?殷红,轻啧了声。
“废帝的龙体长这么涩,有没有给人玩过?”
她捏住一点质问他。
楚白珩屈辱羞恼,咬唇怒视她。
她以?为人人都跟她一样无法无天吗?
除了她,谁人还敢这般冒犯他?
秦明镜迎着?他?喷薄着?火焰的目光轻笑了声。
“倒也无妨,不管有没有,我今晚都先给你破了身。”
楚白珩的睫羽悄然一颤,见她跨坐在他?腰身上,后知后觉知了些?羞意?。
这个女人怎么这样?
他?还没经历过房事?。
第一次竟真要被这灭他?家国的新君夺走。
楚白珩忐忑不安,竟连挣扎都忘了。
直到被她用捡起的红绸缚住立起,他?才隐约反应过来什?么。
他?慌张看向她,却被她捏住了下巴。
秦明镜垂眸对他?冷冷道:
“新朝以?凰鸟为尊,龙性银邪,最是污浊,废帝这脏东西给我控制好了,若是沾染了我身,我就只能将其彻底堵住。”
“不。”楚白珩想说自己并不脏,却没有答话?的机会。
他?被翻转过来,她毫不怜惜地侵入了他?。
楚白珩疼得慌乱回眸,却只对上了她微凝的眉。
他?恍然意?识到,她其实并不喜欢他?,只是羞辱他?。
这个认知让他?心口传来阵阵绞痛,竟比最初被缚在床等待她的临幸,还让他?难受。
楚白珩紧咬着?唇,垂头咽下喉中的哽咽,沉默而酸涩地承受下她的一切。
秦明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意?外他?的顺从。
她的眉头很快又再度凝起。
他?太紧了,即使他?没怎么反抗,也紧绷得让她难以?寸进。
宫人的准备并不充分。
硬来的话?,他?或许会受伤。
秦明镜思索了会,将另一只手探到他?身前,扣住他?的下巴,打开他?的嘴,让他?舔舐。
楚白珩的哽咽泄了出来,又很快被手指堵住。
侵入的手指擒住了他?的舌尖,他?惊慌得想要咬她,却被身后的戳动?弄得泄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