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笑弯了眉眼,双手拉着覃聿的手试图拉他起来。

“我让你摔一次,你也让我摔一次,不就刚好扯平了。”覃聿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只手推一辆车往上坡走。

“哪有这样算的,我先说了,我可没有故意报复你!”林见星加快脚步跟上他的步伐。

他们的书包挂在自行车扶手上摇摇晃晃,垂在空气中的邦尼兔一边耳朵沾上了一团泥土,被人用指腹轻轻抹掉。

覃家院子里抖落了一地的泥,卷毛用爪子悄悄地刨地上的土,被覃砚发现后抱着毛茸茸的脖子远离了他俩。

在自己家的灯光下,他们才发现自己有多狼狈,蓝白的校服上沾满了一团又一团的土,拍开后依旧在布料上留下深褐色的痕迹。

“你们上哪儿滚了一圈?”

陈云溪刚下班,推开院子门时发现墙角立了两辆新自行车,而旁边站着的儿子和干女儿浑身脏兮兮的。

林见星转过身,用干净的那面对着陈云溪:“云姨,是我骑车摔了,覃聿被我连累了。”

“什么连累不连累,他该的。”陈云溪叉着腰看了眼覃聿,又拍了拍林见星辫子末梢的泥土 ,“晚上多喝点骨头汤,补一补。”

俗话说,吃哪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