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城里医院去了。
家里只剩了三个人,快中午的时候施乐雅从琴房里出来,从洗衣房里装了两篓洗干净的床单去了天台。听到背后有脚步声跟来,还以为是林周译。
她都已经整天练琴了,出来也没去找时承景,林周译还像台监控似地盯着她。
施乐雅站在拐角等着,结果等来的人却是时承景。
天台的风吹着他身上白色的薄衫,他手上也拎着一篓床单,是洗衣房里她拿不了的。
“你怎么来了?”
“我听琴声断了,知道你休息了。你来了,我就来了。”
“……”
对,现在只要她在哪儿,这个人不是在跟前就是在背后,左边,右边。
施乐雅耳朵发烧,低了眼睛。跟前的男人大手伸来,冷素的手指,修长的骨节,握了她拎在手上的衣篓提手,单手拎走了。
“两筐太重了,你胸口会痛的给我吧。”
时承景转身要走,施乐雅凑上前去要夺,男人一侧身,手臂挤着她的手臂身体转了半圈,躲开了她要拿衣篓的手。
施乐雅扑了个空,两个人手臂蹭着手臂,时承景突然倾身压到她肩膀上,在她耳朵边说话,“知道你对我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