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凌霍还是听了萧轻羽的话离开。

她说怕他偷溜出来被发现,又遭到武承阙加重责罚。

他也顾虑着她该安歇,只能不舍地离开。

从萧府出来,他立刻换上冷冽的神情召来时一:“去查一查,轻羽出宫那晚是否见了摄政王?”

若非如此,她怎么可能会突然说不想再跟自己来往这样的话。

……

翌日。

叶望舒带着礼物和尘砚一起到了萧府。

萧何疑惑不解,这还未到下聘的日子怎么就带着东西来了?

叶望舒一见到他就行了个大礼,满脸愧疚说了一大堆赔不是的话。

并说昨夜留萧轻羽在家中吃饭,因为高兴喝了些酒,结果自己不胜酒力唐突了对方,惹得她不高兴。

故而今日特意上门赔罪,请求萧轻羽的原谅。

她并未说出具体做了什么,只笼统地说了“唐突”,萧何昨夜也没听女儿控诉什么,便觉得可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面上笑笑,说年轻人喝些酒难免言行无状,便叫人去请萧轻羽过来,想让她们解开误会。

萧轻羽一听叶望舒主动上门赔罪,想必是对她知情的怀疑打消了。

珊瑚见她脸色没有昨夜那么阴沉,这才敢询问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她心里权衡着利害只说两人是拌了嘴而已。

毕竟她心里明白叶望舒是为了试探自己,别人知晓却会真的以为是对方要轻薄她。

珊瑚眼眸转了转,又小心翼翼继续追问:“小姐和叶公子拌嘴是因为那个尘砚吗?”

“怎么这样问?”萧轻羽有些疑惑。

珊瑚绞了绞手指还是说出原因:“因为奴婢昨日见小姐,似乎对尘砚……”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出来,明白小姐一定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说起这个,萧轻羽忽然发现,自己眼下似乎对尘砚没有昨日那般着迷了。

难道是因为昨夜见到了武凌霍?

她闭了闭眼叹口气,感觉自己像个渣女。

如果自己在这里是个男子就好了,不管同时喜欢几个女人都不会被人诟病。

还会有人替自己说一句: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

“我确实挺喜欢尘砚的。”

她直言不讳说了出来,惊得珊瑚张大嘴巴,继而又道出更令人乍舌的话,“但我和叶先生的矛盾不是他。

我只是犯了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叶先生她能理解我。”

珊瑚被惊得不会说话,良久才消化掉她的话并跟着附和:“那就好,只要小姐开心就好。”

萧轻羽来了前厅,叶望舒一见到她就起身朝她作揖:“轻羽,昨日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你想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不要我!”

这话听得萧何都觉得不好意思,同时也看得出未来女婿是真心赔罪,心理上已经站在叶望舒这边。

“唉,望舒啊!”他站起身好像秉公秉正地劝和一样,“这年轻人吵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再者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也未必都是你一个人的错嘛!”

他又看向自己的女儿,神情登时严厉下来:“望舒都亲自上门给你赔罪了,你也别太拿乔了。

年轻人闹个矛盾很正常,太过矫揉造作坏了你们之间的情分,就是你的不对了!”

萧轻羽看着他脸色一点点凉下去。

得亏叶望舒是个女的。

若眼下和自己议亲的是别人,而昨夜也真是那男人灌她酒想欲行不轨,她不敢想自己以后的处境。

“不!都是我的错!是我……”

叶望舒抬起头,倏而发现她脖子上没有戴那条碧玺颈饰,瞳眸微缩,继续说下去:

“是我昨夜喝了酒唐突轻羽。你定是生气极了,连我送你的颈饰都不肯戴了?

那是我特意让首饰店为你做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