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连渝轻声道,她微笑地看着他们,从工装口袋里掏出□□,一人一枪把他们放倒。然后钻到驾驶位挤开原司机,夺得驾驶权。

原本的司机被她踩在脚下,半个身子在空中飘荡,杂乱的头发像随风舞动的海草。

最近天气转凉,晚上来内湖边上散步的人没有多少。

一车一机甲在内湖偏僻处会和。

连渝把几个人的终端扔进凿开的湖面,原先她是想把这几个人像稻草一样捆在一起扔到郊区自生自灭,毕竟都是Alpha,撑个两天没什么关系,但被管家制止了。

“这些人给我处理吧。”

管家给她一个地址,是帝国有名的底下拳击场,那是一个帝国法律管不到的地方。

实在缺钱走投无路的人会来到这里打上几个比赛,虽然失败的代价是死亡,但只要赢一把,得到的足以让一个人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等连渝开着悬浮车到拳击场,她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拳击场外壳是个破破烂烂的足浴店,一个身着精致西服的女人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们。

她撑着手杖,年纪看得出来已经不小,但保养得很好,皱纹并不是很明显,面容严肃,很明显是个大人物,身后站着一排身材雄壮带着墨镜的保镖。

连渝降下悬浮车,管家走下车,女人快步向前,常年身居高位养成的气质忽然消散,两人并排站在一起差不多高,但似乎很合适。

保镖们围上来物理意义上抬走悬浮车和里面的一捆三人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