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表情不对, 马上住嘴。
“殿下,对不起,别生气了。”她又伸手帮他擦眼泪,他这次没推开她, 视线模糊,任着眼泪一直往下滑。
连渝知道他对自己的成长经历很好奇, 边擦边拿这个诱惑他, “我初中的时候校庆上演过话剧,你想看吗, 我还有视频。”
云晏秋确实上钩了, 他好奇地抬头看她, 眼眶湿漉漉的,像清晨沾了露水的小花,很可爱,“你演了什么?”
“我演了一个反派,大家都夸我演得很好。”
云晏秋的眼泪止住了,“所以你演的什么?”
连渝钓他的胃口,“先收东西吧,我过会再告诉你。”
他气得戳她的肩膀,“你和刚才一样坏。”
管家送走云新后回到地下室,他打开门发现两人已经说开。
连渝朝他点点头,他无言退出开始收东西。
虽然时间提前了很多,但三人的节奏有条不紊。
云晏秋插空问她:“连渝,那你的父亲呢?”
连渝头也没抬,“大概率是已经死了,皇帝才没有这么好心,云新竟然以为我是一头驴,可笑至极。”
傍晚时,云晏秋看着自己的玻璃花房黯然神伤,这里包含他十几年的心血,以后再也回不来了。
连渝站在他身边,积极地为他解决问题,不过三秒就想到了一个最简单直接的方法直接连根带走。
看着空间钮里排列整齐的花朵们,云晏秋心情大好,又回想起刚刚还未解决的问题。
“所以,连渝你中学的时候到底演了什么角色?”
连渝眼神飘忽,笑而不语,速速走开。
晚上八点半,连渝跳上悬浮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着掩面的云晏秋,云新没理会就离开。他打心眼里就有点瞧不起Omega,便也不相信云晏秋可以翻出什么花,再加上今天他的情绪过于激动澎湃,细节上更顾不上。
所以云晏秋很轻松地开着机甲载管家一起离开,他按照连渝给自己的路线很快就追上了前面那辆出宫的悬浮车,万花镜花里胡哨的外壳隐在阴影里显得很普通。
皇宫大门的禁制和港口相似,可以在解开的一瞬间跟着前方的一起钻出去。听上去很简单,但操作起来很复杂,对驾驶员的要求相当之高,所以两人最先把它作为Plan B。
今天下午云晏秋有点不自信地问连渝,要是自己失败了怎么办?
连渝笑着和他开玩笑,“要是失败了,殿下你卡在那里,我就从前面的悬浮车上跳下来拿着手里的□□大杀四方……”
“放心,殿下,我相信你可以的。你很厉害,比大多数Alpha都厉害。”她认真地看着他,郑重地说。
管家也平和地看着他,表示自己和连渝一样同样信任着他。
有时候,我们可能因为害怕辜负别人的期待而畏手畏脚,但这对此刻的云晏秋不成立。
他想,被自己信赖的人信任的自己大概也是值得信赖的吧。
想起当时连渝和管家眼中自己的倒影,云晏秋深吸一口气,万花镜蛰伏在阴影里伺机而动,等前方皇宫大门淡蓝色的禁制消失,它立马飞扑上前贴在悬浮车下,以自身速度带动着悬浮车飞速通过大门。
车速突然加快。
悬浮车司机慌乱道:“我靠,这是怎么回事!”
副驾驶上的云新手下听罢,眉头微皱,开始关注四周。
连渝靠在后座椅背上,懒懒散散,“是不是你刹车之类的踩错了?”
其他人觉得很有道理,这个开车的和自己不是一个小队的,两队之间很不和睦,明争暗斗一直少不了,所以比起悬浮车故障,他们更倾向于这个开车的是个煞笔。
“你是不是不会开车,我来吧!”
“我比较近,我来!”
“……”
他们吵吵闹闹,开始抢功。
“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