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你在想什么吗?”
冉星勾了勾嘴角,语气洒脱:“虽然在那个当下我很难过也很失望,但事后想想,其实我也能理解,我们交往时间不久,谈不上多浓烈的感情,你选择自己的家人,选择喜欢的……”
蒲誉白忍不住打断她:“星宝你别这么说,我现在只喜欢你,并且越来越喜欢,”他郑重其事道,“请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他的眼神是那么温柔,语气是那么真诚。
冉星最终没有提出分手。
姐姐曾恨铁不成钢地骂过冉星,说她这种柔软的性格太容易受欺负,总是选择性记住别人的好而忘记别人的坏,轻易就原谅了别人。
可是姐姐骂完之后又搂住冉星,她说算了,还是你这样比较开心,也挺好。
冉星那时候回抱住姐姐,很快摸到了姐姐被泪水润湿的脸。
嫉恶如仇的人生看似畅快,偶尔也会在夜深人静时被那些无法剥离的痛苦萦绕;“放过对方就是放过自己”听起来像一碗不解恨的鸡汤,有时候却能真真实实地温暖到自己。
冉星那句“理解”并非漂亮话,她就是那么想的。
夫妻尚且都要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交往不久的恋人呢?
她向往矢志不渝的爱情,同时理智地告诉自己,现实并不美好。荷尔蒙也许会产生爱情,却无法维系日久天长,任何深厚的情感都需要依靠时间的积累和相处。
冉星是个现实的乐观主义者,既然蒲誉白对她坦诚了一切,那么她愿意再给这段感情一个机会。
而那种失望和难过的情绪被她刻意沉淀下去,它变成了爱情中隐藏起来的基底,冷眼旁观着一切,只待在下一次冲突来临时帮她痛下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