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情况下还是一头栽了下去,他甩都不甩!你够争气没有被他迷的丢掉七魂六
魄吧,他却偏要伸手来染指!我要杀了他!这个色迷迷的撒旦!追根究底,我们
三个好朋友会闹到分崩离析,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猪猪猪!”
我摇头失笑,雨盈才是最可爱的。
“我受够了!”雨盈尖叫着将手中的小匙往桌上一摔,“林潇,放下酒杯!”
我一怔,顺从地放下杯子。
他美丽的大眼幽幽地盯着我,却好久都不做声。又过了良久,她才低低说道:
“潇潇,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现在的你离我好远,感觉好陌生。”
我微微一震。
“又或者,你根本从来就不曾离我有多近。”她越说声音越低。
我闭上眼睛靠向木椅,这不是我所认识的雨营。雨盈率真,雨盈咋咋呼呼,
雨盈爱撒娇,雨盈夜粗暴地骂人,但雨盈从来不会讲大道理。到底是我无意之间
流露出来的淡薄本性伤害了她,还是分开一个月之后她变得成熟了?怎么回事,
似乎一夕之间我所熟悉的事物都不再熟悉,林智长成了小大人,而雨盈,晓得思
考了。
“我不习惯这样的你,好像历经了多少的伤心,我我觉得心里好难
受。”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我伸出手去慢慢覆上她的手,握紧:“对不起,雨盈,我无心的。”
以前与她和方澄映,三个人的圈子无形之中营造着一个小世界,在岁月的渲
染和特定环境的烘衬下,我原本以何种面目出现在那里的,以后也就是那个样子,
时间一长,就成了习惯定了型,那个我就是雨盈习惯的我。散伙之后,形单影只
的生活慢慢使我的某些潜伏特性浮现,一个多月不在一起,乍然再聚,雨盈觉得
我陌生了,不能接受。我们对彼此都陌生了。
“一个人的内在有许多面,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情绪下会表现出不同的个性,
我们常说人是矛盾的微妙的综合体,就是这个道理,以前的我是我,现在的我也
是我,但不管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都只是一部分的我,你可以明白吗?”
我耐心解释给她听,却没有告诉她,许多时候出于需要,人们习惯掩饰真实
的自我。
她双手托腮半歪着脑袋,一会之后似了然地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我
笑了。
我和雨盈算是前嫌尽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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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休息了两天,直到星期三才回校上课。
眼睛很安份地跟着台上的教授走,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他在讲什么。坐在前
排的雨盈趁教授板书时,飞快扔过来一张纸条:
“我求你了,下次再演出人间蒸发之前先跟我打声招呼好不好?”
我将纸条翻到背面,提笔写上:“不好。”扔回给她。她要做的不是担心,
而应是习惯。
她读了纸条之后竟不顾教授正对着台下念念有词,回头冲我既瞪眼睛又翘鼻
子,我被她逗的笑出来,感觉却在那一刹受到干扰,顺着意识望过去,方澄映恰
恰别开视线。回过头来,雨盈的俏脸上笑意已尽失,取而代之的是心又不甘却又
无能为力的沉默。
我望向黑板,强迫自己专心听讲。
也不知过了多久,紧随着教授的一句“今天就讲到这下课”,铃声响起,教
室里顿时人声鼎沸,更有甚者踩着急促的下课铃冲了出去。我正低头收拾东西,
忽然听见雨盈惊叫:
“不会吧,大哥?!”
我手中的笔掉在写字板上。原本向门口拥挤的人潮因冷如风的出现而变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