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便逐渐开始自我厌恶,认为自己除了挨操别无长处。

是散一流散似,零零,散,

现在景彦更换了表达方式后,他发现灵与肉的双重快感几乎要把他溺毙,大脑空空如也,只有插在身体里的那根硕大坚挺的阴茎,和耳边诱惑他沉迷的声音。

“你哪里不好,你最好了,练出这么棒的身材,肯定废了不少功夫吧,太有毅力了。”

景彦抱着他操了一会儿后,放下他的腿,腾出手揉捏他厚实的胸肌上下晃了晃,又挤在中间,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看这胸肌,一只手都握不住,都不能叫胸肌,得叫奶子了,又大又挺,专门练给我玩的吧,我都舍不得松开。”

“别、别这么……”

他实在听不得这种话,羞耻地抓住景彦的手,却没有力气,反倒被景彦抓住手腕放在自己的胸上揉捏起来。

“你也捏捏看,是不是和奶子一样?”

感受到自己的手指后,原本完全放松的胸肌一下子紧绷起来,变得坚硬无比,捏都捏不动。

景彦笑了一声,咬住他的耳朵吮吸了一口。

“这么乖,只给我玩,自己都不碰?你怎么这么可爱。”

贺卓群头皮发麻,后腰窜起一阵酥麻,绷紧的肌肉软了下去,整个人站都站不住,居然还得靠插在逼里面的鸡巴支撑着,已经被操成了一滩软烂无力只会撅着屁股挨操的性爱玩具。

景彦还耍起了坏心眼儿,根本不扶着他的身体,看他被操得东倒西歪,又努力撑着腿稳定身体,被鸡巴操得向前一小步一小步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