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景彦……我、我腿软……啊啊、慢点……”

一次凶猛的深插后,贺卓群终于稳不住身体,踉跄着向前倒下,他的鸡巴都从那张水汪汪软乎乎的小逼里滑了出来,他才捞起贺卓群的腰,再把鸡巴操了进去。

手掌下方的肌肉以一种奇怪的频率震颤着,他能感觉出贺卓群在试图发力,却又被激烈的快感打败,操几下就软了下去。

这种状态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基本都是他把贺卓群操得半晕才能出现,意味着贺卓群已经爽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他掐着贺卓群的下巴扭到侧边,果然看到贺卓群嘴巴无法合拢,红润的舌尖吐了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许多,下巴都湿漉漉的,像只淫荡的大狗。

“嘶”

他加快了操弄的节奏,鸡巴打桩机一样对着深处的宫口撞了十余下,生生把宫口撞开后,将大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敏感的子宫内。

“呀啊啊啊!……不行、好酸……嗯啊啊……里面好撑、满了……景彦……”

贺卓群大腿根部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呻吟声根本压抑不住,几乎都可以称为尖叫了,彻底忘记自己还在外面。他稚嫩的宫口就像一只鸡巴套子死死咬着里面的鸡巴不放,景彦便趁势在可怜的子宫内浅浅抽插着,直到把精液全都射完,灌满那张贪吃的小嘴后,才把鸡巴抽了出来。

贺卓群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站都站不起来,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真乖,先穿上衣服,地上脏。”

他抬高贺卓群的腿,把裤子穿上,内裤接触到小逼时,贺卓群呜咽着绞紧双腿,不想让小逼再被什么东西碰到。

“别、难受……”

他玩心大起,将内裤拽高前后拉扯,用内裤的布料反复摩擦着那张敏感小嘴,让贺卓群再用鸡巴和小逼高潮了几次。

“嗯啊啊!不、不行了……”

等他内射的精液和贺卓群自己射出的精液把内裤弄得一塌糊涂后,才心满意足的把外面的裤子套上,扶着贺卓群靠在树上,说:

“下次再见,我很快就会来找你的,记得想我。”

贺卓群眼前还蒙着黑布,茫然的看着前方,许久后,直到体表残留的温度彻底散去,才慢慢扯下黑布。

眼前已经没有那个朝思暮想的男人,只有路灯昏黄的光线被行道树切割成破碎虚幻的光影。好像只是做了一场以假乱真的梦,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想象中一样美好。

可凭什么?

他有什么资格获得这样完美的爱人?

他根本不配。

不,这种想法太无耻了。

景彦说的对,他又在以退为进,明明就是贪婪的想要更多宠爱。

不能这么想。

他大脑一片混乱,右手紧紧攥着手心,用力到指甲都抠破了皮肉,依然毫无察觉。

直到路边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有些心虚的问:

“你……没事吧。”

贺卓群迅速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人,震惊到声音都在发抖:

“阿风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晓风眼神躲闪,修长白皙的手指绞在一起,结巴了许久才说:

“我、我负责监督小彦嘛,让他好好检讨,还得防着他又强迫你什么的。呃……还有就是,我看这里可能会有人,就、就在很远很远很远,那边的十字路口给你们望风一下。哈哈哈。你别担心,我从一开始就走了,什么也没听到。”

他干巴巴的笑了几声,语气中的不自然一点儿都没掩盖住。

贺卓群一下子就想起景彦中间曾诡异的消失了几分钟,之后又一直没说话,极有可能是被司晓风警告了,整个人尴尬到爆炸,恨不得原地消失。

“嗯。谢谢你。”

他低垂着头,不敢想象司晓风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无耻放荡、不择手段的人,只能说这么几个字,随即沉默不语。

司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