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好像……
不太正常了。
【作家想说的话:】
攻因为太过自信,导致认知错乱,目前进行一个犯病的状态
满脑子都是,老婆出轨了
后面会有些强制要素啊……
妍
第22章21、看来你想被我玩到失禁颜
21、
景彦的异常很难察觉,就像宽广平静的海面,很难发现下方湍急的水流。
他把贺卓群关到房间里后,并没有做任何激烈的事情,只是掏出手机,拿出一个本子记录着什么。
贺卓群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从床下拽出一些锁链,让他能翻身坐起,但极限就是床边,而且站不起身。
这是他第二次被囚禁了,但和上次的感觉完全不同。
景彦听到哗哗的锁链声,边写边说:
“那个野种的生日是11月10日,按照足月分娩来算,怀孕时间大约是1月上旬,最迟也不会到4月。你第一次和我提出分手是在三年前的5月19日,你说,你觉得你配不上我,我们性格不合适,所以想要分开。我让你反省了三周,也就是6月9日,你依旧决定离开,我尊重你的选择。”
贺卓群瞪大了眼睛。
景彦口中的反省,是指现在这样,把他囚禁在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里,像狗一样用锁链拴着他的脖子,哪里都不许他去?
尊重?
景彦嘴里怎么会跑出这样的词?
笔尖在纸上画了一道长长的线,景彦依旧没抬头,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看到那个女人怀孕了,才打算和我摊牌的吧。你们是什么时候、什么场景下认识的?”
他说着疑问句,却连贺卓群的口球都不拿下来,显然只是陈述一句话,对具体内容毫无兴趣。
“你为什么会爱上她?”
景彦终于看向贺卓群,眼神犀利尖锐,一连串问出好几个问题。
“她比我好看?比我有钱?比我身材好?那个140多斤的老女人,脸上抹了那么多层粉都遮不住的皱纹瑕疵,肥胖臃肿,拿着100块钱不到的假包,穷又虚荣。和这种人比较都让我感到恶心。”
他用不屑的语气贬低着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不过有一点我确实做不到。能让你体验一下操人的快乐。”
他走到角落里拿出一根皮质短鞭,走到床头,用皮鞭的末端拨弄着贺卓群软垂的阴茎,羞辱道:
“你下面这个小家伙,对女人能硬起来吗?这么短小,能操进去?”
贺卓群一巴掌拍开他的皮鞭,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怒视着他。
“你他妈竟然还敢反抗!”
景彦额头冒出几根青筋,牙根咬的极紧,走到床头,一脚踢在一个开关上。床下方传来机器运作的声音,被拽出的铁链一点点收了回去。
贺卓群全身的肌肉收紧,用力拽着四肢的铁链,铁链在空中绷成了一道直线僵持不下,过了一分钟,咔哒一声,机器卡死,停下了运作。
他看着景彦,摇了摇头,眼里是坚定的拒绝。
景彦在床边站立,胸膛剧烈起伏着,许久之后,才闭上眼睛长出了口气,转身走出了房间。
贺卓群这才从紧绷的状态中放松下来。
整个人都好像虚脱一般,后背上全是冷掉的汗水。
说实话,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景彦不喜欢使用暴力,也同样不喜欢逼迫别人做什么。他喜欢诱导别人主动按照他的想法做事,一点点踏入他布下的陷阱中。强制只能是一种情趣,而不是简单粗暴的强迫束缚。就像第一次囚禁他,虽然把他关了起来,但束缚他的锁链又长又细,像装饰品一样,他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掰断,随时可以从那个房间里走出去。手机也放在旁边的抽屉里,他想联系谁就联系谁。
这次却截然不同。
囚禁他的房间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