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周一片白雪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的生机活力,绿意盎然。
严颐开始动手,林桐芝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与兴奋,掏出塑料袋就要冲过去干活。她不知道菜地边上一般都有一条水沟,这一冲一脚刚好就陷了下去,幸好她平衡能力好,反应过来后另一只脚立马改停为跨,跳过了这个陷井,在雪地上跌跌撞撞滑了好几步才站稳身子。惊魂方定,低头一看,却又发出了一阵惨叫。原来她的那只陷进水沟里的高帮运动鞋的鞋面上此刻满是淤泥污水,还有些让人不敢猜测的东西。林桐芝也顾不上什么完美的雪景啦,皱着眉毛抓起一把又一把厚厚的白雪在鞋上擦了又擦,口里还啧啧的不停嘴地抱怨。痛惜之情,无以言喻。
严颐已经弄出了一棵大白菜,正在嘿哧嘿哧和第二棵大白菜菜根的冻土叫劲,听了她这边这么大的动静,抬头看了一眼,不觉呵呵一笑。
林桐芝气急败坏,“笑什么笑?什么好笑?”手上却还没停过擦拭。严颐一边挖土一边摇头,“你这副德性,和电影里的那种上海娇小姐有什么区别?”
林桐芝一听这厮又开始随意臧否她的人品,正待开口教训一下,一抬头却发现遥遥的雪雾当中似乎有一个人影在闪动。忙压低了嗓子催促,“快点,快点,有人来了。”
严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另一个小白菜终于也得手了,她跑到严颐身边,扯开塑料袋把白菜装进去,然后两个小贼拔脚就跑。果然不久之后,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声音,“喂!站住!有小偷!”一声比一声高,两个人相视一笑,跑得就愈发的快了。
第 25 章
偷菜的事过去之后,林桐芝对严颐的态度又恢复到了两人认识之初的那种相逢陌路、咫尺天涯的状态,严颐也沉默下来,没有再来撩拨她。虽然两个当事人之间再也没有什么互动,但不知为何,替严颐打抱不平的热心人却越发地多了,有批判林桐芝故意玩弄严颐感情的,有埋怨她铁石心肠的,更多是感动于严颐的所谓“痴情”的,越说越玄,林桐芝也没有理会更没有分辩,所谓流言,流行了一段时间自然就会过去,自己一开口,反而只会越辩越黑。
天气越来越冷,也就意味着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只要一想到回家,一想到父母和林简,一想到顾维平、李玉喜甚至是刘星,她心里就觉得暖洋洋的,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回去。不过,回家之前,做为学生自然还有一关痛苦的考验:期末考试。
每个系的办公楼下的公告栏里此时都用大红纸贴出了醒目的温馨提示,其内容在这群刚刚从残酷的高考中活下来,自以为到了自由天堂大玩特玩了一个学期的大一新生们眼中看来,更多的象是用鲜血写就的警告,这个提示里用大段的篇幅召示着对考试不及格者的严厉处理。新生们从第一行看到最后一行,一个个这才如梦方醒,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奔回寝室捧起了一个学期都没有翻过几次的崭新书本。幸好考试是隔三天考一门,每两门考试中间间歇的那三天就成了临时抱佛脚的信徒们的最后希望。前面几门死记硬背的革命史、马哲或是凭高中的旧底子还能吃上几顿的英语居然也就这样稀里胡涂的过去了。到了剩下的会计概论和经济数学基础这几门需要时间理解的功课,整个寝室就只有林桐芝、陆新夏还残存了几分高三时养成的警觉,乖乖听了课也做好了笔记,此刻复习起来还摸得到头绪。而诸如王玥、贺望兰之流,书翻了一天下来还是象看天书一样,也只有抢了林桐芝的笔记,从中找了重点出来做了两天的小抄,准备做最后一博。
结果到了考试的时候,这些家伙才发现一切准备都白做了。因为女孩子们自觉不能幸免,去教室的时候都是慢腾腾的,结果到了教室才发现,后面的位子早就被人占满了。也只有翻了白眼到前排坐下,一个个忐忑不安地捏紧了手心里的小抄。
结果来监考是一个刚研究生毕业参加工作的男老师,不知是因为年轻面嫩不敢盯着前排的这一排鲜花一般的女孩子们看,还是他凭经验认为敢坐第一排的都是认真学习的人,不需要认真盯着,反正他径直坐到教室最后一排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