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
寂静的夜里,连犬吠声都十分明显,贝蒂每当听到这声音,就会吓得猛一哆嗦。
“可...我们要是被追上来怎么办?”
诺尔轻蔑地笑了笑:“你以为老爷们的狗腿子不睡觉?他们恐怕不知道在哪间猎人小屋里舒舒服服地烤着火喝酒呢!”
她们不敢点火,只从包裹里扯出一块厚实的毛毯,头靠着头依偎在一起。
尽管奔波了一整天,但害怕和亢奋混杂在一起,在只有稀薄月光的丛林里,两个人都久久无法入睡。
“我...你为什么会带我一起跑?”贝蒂轻轻问,“你这么聪明,而我这么没用。”
诺尔的声音清脆:“因为我要为过去的生活考虑,在陌生的环境里,我需要值得信任的同伴,两个人能做的事情比一个人多得多,别这么瞧不起自己的力量。”
“可...你可以找其他人。”贝蒂小声说。
“你是值得信任的同伴。”诺尔坚定地问答。
“谢谢...”
“那你呢,你为什么会答应。”诺尔问道:“说实话,你一口就答应下来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呢。”
她感觉贝蒂好像往自己的肩头蜷缩了一点,身体微微颤抖。
“诺尔。”
“嗯?”
“我这个月没有流血。”
诺尔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她独来独往,很少参与其他女仆的秘密谈话,在生理常识这块知识储备几乎为零。
“我害怕。”
“害怕什么?”
“我害怕我怀上了老爷的孩子。”
诺尔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