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名分。”
陆显好奇,“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应你?”
“你堂叔死前如何交代你,你转眼就忘?”
“交代什么?交代一对奸夫淫*妇要如何双宿双栖?”
戚美珍咬下唇,顶回他,“陆显,你欠我一条命,想两清,没那么容易。”
“翻旧帐威胁我?你想死自己烧炭,还要借我手?”
她退一步,仍有筹码,“不为这个,就当为你的小Honey咯!”
至此,他才肯抽空看一看她忍着泪的眼,却都是冷冰冰没感情目光,如同差佬闻讯一般审慎,紧盯她,不放过一分一毫变化,忽然间抬手掐住她两腮,拇指陷入涂满油脂的皮肤,扭曲一张明艳面孔,观赏她挣扎愤怒,却毫不动容。
继而大笑,松开手,莫名其妙。
“还不走?”
戚美珍揉着痛处,斜眼瞟他胯*下依然勃发膨胀的凶器,依然媚笑,“来的都是客,D哥这个样子,我怎么好转身走,怠慢贵客。”
谁想陆显歪嘴笑,言语露骨,“你不走,是要站在男厕所看我‘打飞机’?”
路过第三间时猛踹隔门,“顶你个肺啊,不会小声点!”
惊得无辜路人一刹那缴械投降,真是无妄之灾。
时光前行,镜头调转。
假设没有西江那一段似有似无却又千金难得的情,大约陆显与温玉能够做一对契合伴侣,男人风华正茂,形体与相貌万里挑一,床上表现亦惊人,等一万年也等不来如此完美金主,最重要大方大器,大笔一挥留五百万支票放床头,似理所应当,不必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