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沟通也好、隐瞒也好,他的处理始终失当,却还要陆迟反过来向他解释道歉,怎么会有他这么没用的人。

“阙轻,怎么了。”陆迟怔然在原地,与他相触的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撸猫一样,手忙脚乱的将他的发丝从头顶撸到腰间,试图安慰不知为何有哭起来的人。

“我……我好、好没用……”他哭得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抽抽噎噎,声音抖的不成样子。

泪水糊了一脸,连额角的发丝都没能幸免,湿哒哒的粘在哭红了的皮肤上,极致的雪白肤色内里沁红,外又有乌黑发丝点缀,旖旎又昳丽。

“怎么会呢,你明明帮了我很多。”陆迟心疼地拨开他眼皮上的发丝,轻柔的按摩他头部的穴位。

“你……骗、骗我……”林阙轻发颤的掌心按在陆迟线条精悍的手臂上。

陆迟觉得林阙轻应当是想要推开他的,可力道小得像猫在挠,没有丝毫威慑力不说,反倒更让人想要将他捉进怀里,凑着脖颈狠狠嗅闻。

但他明白,现在的林阙轻需要精神上的安抚:“我一直没跟你说过我是怎么解决陆山的吧?”

“现在你想听吗?”

陆迟的话让林阙轻怔愣一瞬,盈着水的眸子亮得颤巍巍的,好看是好看的,但其中的委屈像猫爪一样挠得目睹之人又痒又疼。

“嗯。”林阙轻双手伸过头顶,环住了陆迟的脖子,陆迟十分默契的将他身子一推一抱,替他完成了这个投怀送抱的动作,让他稳稳落在自己身上,被泪水浸湿的脸也贴上了陆迟的胸口。

林阙轻又变得很黏人,他的害怕、自卑搅得他心底惶惶不安,只有待在他认定的能够保护他的人怀抱中,才能让他安心。

于是,他的长发在陆迟胸口蹭了又蹭,像小时候害怕雷雨天赖在陆迟怀里那样,直到发丝卷进领口。

陆迟的语调轻而低沉,他尽量将惊心动魄的事迹诉说的轻而易举,林阙轻在他的怀中紧张的扣着睡袍的衣角,被他发现后柔软的手掌就被稳稳的包裹着。

陆迟让林阙轻知道,他是那个计划成功的关键,如果没有他,陆迟根本没有机会设计陆山。

陆迟反复强调着这一点,他揉了揉林阙轻哭得泛红的脸颊,笑着问他:“现在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厉害?”

林阙轻眨了眨眼,嘴唇动了几下,最后将薄红的唇瓣印在陆迟筋脉分明的脖颈间,也问他:“那个时候,痛不痛?”

陆迟的脖间湿润柔软,带着轻微的凉意,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很快,这种微妙的触感移到了脖子中间,温热的舌尖轻扫过凸起的地方,像是一种邀请。

“阙轻,已经过去了。”陆迟的声音压的很低,似乎在隐忍,“而且,让我真正难受的是醒来后,发现你已经脱离了我的视线范围,我没有保护好你。”

埋在自己身前的人动作终于停了下来,陆迟攥紧的拳头松开,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安静的空间内。

“嘶”

还不等他平复,尖利的虎牙轻轻磨上他凸起的喉结,一瞬间,他浑身的肌肉轮廓更加明显。

身上的人毫无章法的啃咬舔舐让陆迟险些招架不住,他在火烧起来之前,将作乱的人提了起来,抓着他睡袍的后领,像提一只不知所措撒娇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