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她才受的伤,要是一天不好,她这心里也一天不得安宁。

“呵。”秦滟轻笑,“你要是希望的话,它现在就可以好。”

说着便伸出右手去提椅子上的包包,被包扎成一团的手微微握起,眉头轻蹙,却不喊疼。

“得了,你少逞强了。”夏明棠一把夺过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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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与谢安告辞后,没有直接回有间客栈。

夏明棠担心秦滟的伤势,拉着她去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