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斯衡很早便醒来了。
尽管昨夜情事过后,他还废了一些时间去处理混乱的床铺和满身狼藉的Beta。但生物钟还是让他准时醒来。
按计划,他本该起床继续工作,然不自觉凝望着还沉浸在睡眠中的枕边人,心头柔软的、陌生的情愫鼓动他留下来。
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颊。
这是他的妻子。
一个放在往日,对他而言难以想象的词汇,居然一朝化为具象的存在。
察觉到时鱼即将苏醒时,纪斯衡顿了顿,重新躺下,装作仍在熟睡的模样。耳畔悉索的动静逐渐停止,她的目光灼灼地停留在他身上。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起来,她打算动手。
身上的被子被小心地掀开,凉意袭来。
纪斯衡做好了被她用利器捅进皮肉的准备。
下一秒,“啪”的一声,骤响的巴掌声伴随着一点痛麻的感觉,他睁开眼。
流畅结实的胸肌上被猛然扇出红印。
“”
他眯了眯眼。
时鱼大惊,刚下完手就看见纪斯衡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盯住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下意识往后退,她扭头就要跑。
然后被身后人拽着脚腕硬生生拖回去。
“纪斯衡!”
她慌乱地大叫。
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腰,结实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耳畔是温热的、让人战栗的呼吸。很熟悉的姿势,昨夜她就是这样趴着,被粗长的性器插得哭叫不止,抖着腰喷水。
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又开始发抖,纪斯衡咬了咬她的耳朵:“你刚刚在干什么?”
时鱼又恐惧又心虚,听到他问,不知从何处莫名生出的勇气冲昏了她的头脑,她本想气势汹汹地反驳,可一出声就带上了哭腔:“我打你你生气,那你打我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我也会生气!”
说着,她声音里又沁上泪意。
纪斯衡握着腰把人翻过来,看她委屈得眼眶泛红,深棕色的眼眸里溢出几分无奈。
“怎么又要哭。”
“谁说我生气了。”
纪斯衡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
“宝宝昨天被扇奶扇得委屈了?”
时鱼看着他褪去锋利的眉眼,心有戚戚,咬着唇不愿说话。
纪斯衡在床上压迫感太重,毫不留情的顶弄、支配性的命令,还有不知何时就会落到她身上的巴掌,比起疼痛,那种冷冰冰的羞辱更让她害怕。
无尽的、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中,纪斯衡不容反抗的话语如阴影般笼罩着她,但凡她迟钝一点或抗拒一点,他就会扇上她的乳肉和臀肉,偏偏酥麻、疼痛、快意交织在一起,她猝不及防被吞噬,分不清其中区别,茫然又恐惧。
她更羞耻于,在身上人的诱导和控制下,或许微弱的疼痛也会带来爽利。
纪斯衡俯瞰她眼中隐忍的羞耻与怨恨,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昨夜的性爱,或许她最开始极度抵触被扇穴扇奶带来的羞辱,可身体总会比意识先一步学会习惯他不打算说破。
手指勾住宽松的衣领,纪斯衡轻笑一声,颇带深意地说:“给宝宝舔舔,作为补偿好不好?”
松弛的睡衣轻轻一扯就滑落,时鱼还没来得及反应,胸前就骤然一凉,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身上人的视线里,雪白的乳肉、粉红的乳尖,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漂亮极了。
“你!”
时鱼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反抗的话语还没喊出声,就猝不及防转为呻吟。
乳晕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粗糙的舌面磨过敏感的乳尖,又咬在齿间碾了碾,挤压成片,再轻轻地吮。比起昨夜捏着奶子乱揉的粗暴,纪斯衡此刻的动作温柔得仿佛换了个人。
推搡的手被握住按至头顶,时鱼呜呜地呻吟,被舔得乱扭。
“不呜”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又探进她腿间,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