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弄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一下都直捅宫腔,似乎要把深处的东西都榨出来,把脆弱敏感的地方插得汁水横流,颤抖着含住龟头含吮。
湿透的黑发贴上白皙的脸颊,她整个人像掉进了水里,被极度的快感吞没,嘴都合不拢,失神地流着口水。手臂失力到攀不住Alpha的脖颈,任凭纪斯衡掐着她的腰和腿往上狠狠地顶弄。
她崩溃:“要烂了”
啪啪的撞击声与水声交叠在一起,臀肉都被撞得发红,高潮时吃肉棒吃得太紧,屁股还会挨上两巴掌。
落在皮肉上清脆的响声让时鱼羞耻得直大哭,却听见纪斯衡慢条斯理地说:“哪里烂了?穴被操烂了?子宫咬着肉棒恨不得嘬出精来,明明又贪吃又爱发骚。”
一次做下来,时鱼不知道喷了多少次,纪斯衡却只射了一次。她趴在床上,浑身瘫软,累得喘不过气,臀肉却被轻轻地拍了一下。
“屁股撅起来。”
不行了真的会被操死的
时鱼哭着往前爬,无力的手紧紧抓住被子。
插在穴里的肉棒和淫水一起掉出来,体液黏在一起,淅淅沥沥。
纪斯衡抓着她的脚踝就把崩溃尖叫的人扯回身下,没什么感情地笑了一声。
“再躲操一下试试?”
肉棒径直破开层叠的穴肉,重重地插进去,掌心狠狠扇在臀肉上,打得雪白的臀肉红成一片。
“呜啊!”
纪斯衡握着她纤细的腰提起来,喘息着压在她身上,俯在她耳边,冷冷地说:“这次只是扇屁股,下次做到一半再想跑,就把宝宝的逼扇肿好不好?”
时鱼抖得更厉害了,抽抽噎噎。
“不不”
他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捉住充血的阴蒂挤出来慢慢地揉:“抖什么。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怕。”
“肿了会疼纪斯衡不要扇”
Alpha挺着腰一下下往里操,笑了:“没关系,肿了再给你含一含,嗯?到时候阴蒂肿得挂在外面,就含着把它吸烂,吸到逼发骚,只会往外喷水。”
“呜”
光是听他荤素不忌地说淫靡的构想,就足够时鱼恐惧,她再承受不住更多情欲。
意识在抵抗,身体却沉浸在无尽的愉悦中。每一次,她都被男人插坏,失控地喷水。
感受到身上的唇在她后颈移动,时鱼耗尽最后一丝理智,哭着求他:“腺体会疼求求你纪斯衡别咬”
眼前的Beta有信息素缺陷,腺体已经萎缩。
曾经审阅过的报告内容在脑海里清晰地浮现,纪斯衡被夹得闷哼着,隐忍地皱起眉,掐紧她的腰,把人翻过来。
插在穴里的性器搅动着转了一圈,穴壁的褶皱被尽数挤压,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磨到。
时鱼变大的呜咽声突然被含进唇舌间。
Alpha的本能驱使者他像野兽般叼住身下人的腺体,把信息素注射进她的身体里,宣告领地。
可最终理智占据了上风,纪斯衡闭上眼,吻上时鱼的唇,吞下她的哭声,性器插在宫腔里狠狠地插了几下抖动着,射了出来。
释放的精液持续射进宫腔,如此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径直冲击,子宫又抽搐着溢出汁液。
时鱼只感觉到身体被精液射满,小腹都微微隆起,胀意不断涌上来,抽噎声都微弱。
性器抽出穴道的那一瞬息,浊白的精液混着雪松的香,慢慢从颤抖的身体里涌出来。
她恍惚地呻吟:“不要了”
“嗯。”
纪斯衡怜爱地吮去她眼皮上的泪。
“不做了。睡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觊觎已久的人终于温顺地躺在他怀里,皮肤遍布星星点点的吻痕与咬痕,身上沾满他信息素的气味,雪松香源源不断地从体液凌乱的穴里溢出来。
纪斯衡吻着她的脸颊,想。
她会是他未来的妻子。
不会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