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在卓公子的择妻名录上。”

“便是你生了孩儿又如何?卓家的宗谱上,永远不会有你的名字。”她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针:“若我是你,此刻该夹紧尾巴做人。毕竟日后我若嫁入卓家,你与你那孩儿每月能得多少月例,能否进学读书,可全看我肯不肯松松指缝了。”

柳星洛胸中的怒火‘轰’地燃起,抓起桌上的茶盏就要朝燕汐宁泼去。

可她手腕刚抬起,就被两个从屏风后闪出的仆妇死死按住。?

“放开我!你们这些狗奴才!”柳星洛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利的哭喊划破茶室的静谧:“许嫣然你这个贱人!别以为嫁进卓家就能安枕无忧,等他厌弃你的那日,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燕汐宁闻言心头猛地一缩。

这话语,竟与当年她在窗外听到的怨毒诅咒如出一辙那时柳星洛也是这般咬牙切齿,说要等卓玉城对自己失了兴趣,便带着孩子取而代之。?

她又想起荣儿病房里那出苦肉计,想起在别院墙角听到的窃窃私语原来那孩子根本无病,不过是柳星洛用来谋害自己腹中胎儿的幌子。?

滔天的恨意瞬间淹没了理智,燕汐宁端起未饮尽的茶水,缓缓淋在柳星洛的发髻上。?

“啊!”柳星洛像疯狗般扭动,珠钗散落一地。?

燕汐宁俯身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碎发黏在被茶水浸湿的脸颊上,狼狈得像只落汤鸡。

“不过是投了个好胎,你有什么可傲的!”柳星洛的指甲在地上抠出深深的月牙,眼中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

燕汐宁猛地将茶盏掼在地上,青瓷碎裂的脆响刺破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