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几乎能处理平日八成事务,而一但遇到待解难题才会唤醒第二系统,怀里这个执念已清楚唤醒他的第二系统,毫无危险的一个女人,实则有毒。

然这则警讯无人会知晓,他还能藏着。

欲望炽烈着,不知将延烧到何时,他清楚这非关情感需求,只是肉体吧。

她不再抗拒,贴合在他胸前,显然平日便习惯抱着人睡,幽微的情绪立即升起,这次他却抽离地知觉着,不让它转化为其他。

抚上柔滑脖颈,轻轻向下,直而润的肩骨,不着寸缕的裸背,纤腰,经历一个起伏,游上挺翘的肉臀,顿了顿,再延股缝而下。

梦中有触觉,她微微一动,腿根碰到男根,却不知那物已然被清晨唤醒。

手指探入肉臀中心,先触及小菊洞,压了压,长眉蹙一下,再巡至两片嫩唇,轻拨而开,指腹细细来回刮了几下,接着柔柔挑逗阴蒂。

她轻咛,给他稍稍翻身拢着,吻过白腻耳垂,好轻,像梦境。

狠操了两次,沃土渐渐松软,阴蒂最是敏感,玩弄几下,小穴便湿润出来,吐露在他指尖。

逼人欲疯。

生理性的时间到了,一夜沉眠肉棒精力旺盛,怀里肉身娇美,他吻上她唇,手指柔柔顺着多汁多水的源头插入进去。

她仍迷茫,不需苏醒,身体下意识地回应肉体欲念,在他吻里,朴境更潮湿,身体开始发烫。

手指弄过一阵,顶开双腿,肉棍挤入,却滑了几下始终进不去。

插顶肉境的力度终令她意识返回人间,男人压在身上,大手色情玩弄奶波,玩得软肉都溢出指缝,她呆了呆,没等反抗,腿间再次给粗大棍棒插入,因为足够湿滑,加上前夜刚给狠狠操开,一下就乘淫泽深入最底,缓缓顶上宫口。

惊骇里推拒,刚抵住男人坚硬胸肌,却给那一顶抵销了力气。

“啊!”,喊叫变质,荡出不可控的淫意。

眼眶又给操出晶莹。

“别......不要......”

“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那是精神上的强烈打击,被一个男人用毫无尊严的姿势干至潮水喷溅,下身溺尿,“不要......不要......求你。”

床很暖,他的肉体很热,肉杵更是像烧红的烙铁侵逼,雄腰劲动,缓而深地抽插,他在她上方,拨开覆盖着的一绺绺凌乱发丝,她溃流的泪水好可怜湿黏一片,轻轻吻住,苦涩酸咸。

“别哭,是我昨夜太粗暴了。”

他不会停,她大概也知道,他从不会理会,只能闭上眼,泪水还是点点渗漏,都被他吻去,也不抵抗了,双臂软软平瘫在床上,双腿也张开,给抽插摆弄地摇晃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