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被用这种把尿的羞辱姿势观赏自己被操的模样,正面,无遮蔽的,一直以来都处在高潮未落的昏昧神智倏地清醒,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双腿乱蹬,但又哪里走得脱去?只让那画面更可怕罢了。

她一动,他便惩罚似地双手一放,怀里的人儿便叫重力狠狠堕坠,艳红花唇翻开,紫红粗壮肉杵更深地插顶,完全没入,甚至,不知是不是错觉,深到小腹似乎都一鼓一鼓的,仿佛是阳具的形状。

太爽,太深,太刺激,他开始有节奏地一下一下肏,“看看妳的样,淫水乱喷。”,连他的腿都湿了,身体的反应是不可能骗人的。

她崩溃了,哭着摇头,不能直面自己张开腿被狂插的模样,但那快感却无法抑制,男人可怕的嗓音在她耳际轻吐,“怎么,还说不要?”

“呜......君先生,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更大力操妳骚逼?”,说着他果然操得更快更猛,她连求饶都断裂,整个人扭着,就在这时,体内肉根再次顶上密处,他马上觉察。

不理她头深深向后仰,却逃无可逃,腿儿乱踢仍硬被锁牢掰开,一连几十下抽插,正要冲刺,怀中的却忽然尖叫一声,接着便有如半身瘫死,这次高潮突破霄汉,非同一般,整条甬道都锁啜着,阻他突进。

被夹得爽极,他咬死牙根,又来回快速猛撞十多下,这才肯瀑布流泻,精液激射。

于此同时,她下身突然几下抽动,就连粉嫩细细密合的菊穴也一跳一跳的痉挛着,接着便是一条几近透明的细流涓涓而落。

太过刺激之下,她竟被插尿了。

好像身体破了一个洞,潮湿淅淅沥沥而出,彻底不能为人。

浴室中,她瘫软在大理石砖上,任由氤氲热气包裹,热水冲溅,一动也不动,看不出那张冷美娇怜的脸上是不是泪水纵横。

这般疯狂性爱,在以往也极少有,而将一个女人操尿真是第一次,见她模样,兽欲退去后,心脏的软热又浮图而出,好像自遇见她起,这种矛盾便从未歇止过。

放了水,他将她抱入温暖浴池,手指往下身嫩穴而入,那地方还没合拢,轻易便入去,按压壁肉带出多余的精液,将她里外清理。

而她呆滞地不言不语,像一个破碎的精美瓷俑,灵魂佚失,只余一具空壳。

他没做过伺候人的事,勉强将她长发细细吹干,整个人包裹在暖袍中,才抱上床。

09 清晨柔干 (H)

文/可丽露

没有匮乏,就没有执念,但执念会否无中生有?

斗争是人类进步的本质,他受这样的教育长大,永不驯服,永远斗争,也永远为利益最大化而妥协,接着再斗,于持续斗争中达到危险平衡,这是君锦江于政海起伏数十载始终往顶峰迈进的信条,君晋九的父亲君傅衍不负所望长成山岳,而他也同样。

斗争绝不能为了执念,因此他们的生活是常人不能企及,极度丰盛所以没有执念。

是啊,阶层之下无数挣扎的人们见他们不仅牢牢把握权与贵,还明目张胆地将浮华展示,必将孳生不稳定的火焰,所以有志一同形成共识,不可人前摆奢,低调,低调,眼不见,他们就能欺骗自己其实过得也不算太匮乏。

但还是有欲望,不可能被全然喂养得无欲则刚,那会丧失斗志。

而斗争是基本生存法则。

睁眼时,城市轮廓仍然模糊,一切皆暧昧不可辨,无论是江色还是几乎燃尽的霓虹灯火。

他几乎从不与女伴过夜,除了一种不自知的与所有人的疏离,亦有安全考量。

然而动了动,却发现怀里揽着人,她累极酣沉而眠,他却没有与另一个个体太过接近的不适,好像本该如此。

她的脸很平静,很柔软,好像梦有如铅那么重,重得连颜色也没有,白茫茫的脸,红艳艳的唇,长发披散。

这是一个执念,心理学一个研究发现意识有两套系统,第一系统不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