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那副引颈就戮的硬模样,好像怎么摧折,中心依旧柔韧而顽强。
他也冲了凉,放了手里文件,拔下金丝眼睛由椅子上起身,察觉女人的倔强还是轻易挑起不悦。
“脱了。”
她半点挣扎也无,顺从地拉开衣结,红浪便重坠落地,堆在那双晃人心跳的绝美长腿旁,饶是已见过,也不免呼吸一窒,女体上是一套极妖极色情的小衣,孔雀蓝细蕾丝,毫不蔽体,胸前两圈偻空将将令豪乳裸挂而出,下身两条细带延伸至密处,只要双腿张开,便是一条大缝,得以让物尽情进出。
是了,这就是她无声的反抗,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尊严,廉耻,不过是被他干,穿上最色情的下贱服饰,让肉棒插,又怎么样?
他懂了,却不明白那种只要一面对她便有的怒欲交织为何一直翻来覆去,这女人好像专为拿捏他而生。
“上床跪着,屁股翘高。”
而她仍好乖很沉默,大床冰凉,滑白丝棉一点皱折也无,只在她趴上时,周围微微倾陷,起皱。
莹润肉臀颤了颤,泄漏她心绪,看不见身后的男人,勉力绷着一寸寸抬高,窗外霓虹将她透射,细细两带之间,粉嫩两穴暴露,不安地,好像抽动了一下。
太美,太淫。
“自己掰开洞。”
她僵了数秒,才死寂地将头趴在床面,两只手臂向后,空气里,那弧度优美,像她正在独舞,纤细手指似乎像下了决心,花心两侧,指尖拨开薄薄肉唇,向外撑开,露出细小的深渊缝隙。
令人想不到的是,其中竟有湿润的水泽反光。
心脏重重一跳,他站在床缘伸手触摸,湿滑糊腻,细细渗漏,好合作,全然为了迎悦他,但怒意忽地不可控,一巴掌打上那白嫩臀肉。
啪!
没料到,她痛叫一声,差点整个人跪不住要歪倒。
而大掌握在臀上固定,摩挲着马上泛起红指印的皮肤上,火辣辣疼。
啪!
又是一下,手底下没收束,力量足够,他知道她痛,整个身体细细轻颤起来,但只肯叫一声便死死沉默,激人虐欲。
粗糙手指一下顺着滑润插入穴里,花瓣软垂,那里头并不热烫,没有充血不是情动,只是人工强迫的准备,她给自己抹了很多润滑液,是想让他赶快操完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