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们所应当置喙的,任职私人飞机公司更是得晓得嘴严的重要性,这不是他带上机的第一个女伴,但只因为不稳定气流几下颠簸便被他抱在怀中温言细哄的确实是第一位,叫人大跌眼镜。
这个男人向来不是什么温柔体贴的形象,即便他并不嚣张跋扈或目中无人,但仍是非常疏离的,精神上总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气质,勉强找接近的词汇,也许只能用无聊来形容。
从出身家世,到个人天资,甚至二十岁不到便握有百亿美元身家,当然不是自己赚来的,曾被境外不知轻重的小报披露过,但那又如何?这便是真正的顶层权贵,几乎一出生便轻易拥有巨额资源的人,除了无聊大概很难有其他感觉。
他能对一个女人有不同寻常的对待便说明这真的反常,即便那女人非常美,我见犹怜。
私人飞机体积小,震荡较大型民航机大,也许第一次搭乘的人真是这样容易受到惊吓吧?
“聂小姐是否需要些什么?”,美人埋在他宽阔胸膛不肯抬脸,整个人还微微抽着,两位空乘面不改色,毫无波动,机器人一样,精准弯身三十度礼貌询问。
“给她倒杯水,再拿点湿纸巾过来。”
“别哭了。”,他轻叹一口气,心膛给她哭得热烫潮湿,刚刚那种莫名不快又被软软浇熄,“下次别吞,吐出来。”
拉起她的脸,狼狈一片,他拿起纸巾轻轻细抹,是不会放她的,好像见到第一眼内心深处其实就知道一定会这么做,必然,这种异常的笃定同样令他回过味时,感到不可思议。
从来没有过匮乏,便不会对什么东西有执念。
她撇开头,眼中仍湿润,却似也在努力收止情绪,不肯让脆弱再交予他把持,摧残,“你到底想怎么样?”,那嗓音微微瘖哑,喉头还肿胀着,不知是哭泣还是给肉棒插的。
“我说的很清楚了,我叫妳来,妳就来。”
“这种关系要持续多久?”
“到我腻了为止。”
眼泪再次滚落,不知是怒还是屈辱,“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凭什么?就凭你的特权?”,愤怒哀伤,但更深层次的缘由是无可奈何,无力与绝望,因为她知道他真就可以为所欲为,社会中,所谓保护女人的法条在这些人面前只是玩笑。
一连串的愤懑诘问都没有重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她知道,他也知道。
但即便她是这个模样,仍然晃动了他,绝望的美态,忍不住俯身落吻,上次即便两人上床,也从未接过吻,她拼命挣扎,却哪里挣得脱,红唇内还有一点他自己精液的味道,也有她甜蜜的气息,还有泪水的苦涩酸咸。
将她固定在怀里,他极有耐性地却不容抗拒地绵密地吻她,吻到她偃旗息鼓,吻到她无力挣扎,吻到她终于放弃抵抗,重新瘫软全然倚靠。
心脏越跳越快,将她压近自己,紧紧贴合,她的心跳也很快,四瓣唇交叠,大舌侵入,在里头翻搅掀腾,领她体会津汁交融的销魂。
待放开,两人都气喘吁吁,她的眸子里氤氲迷乱,而他也几乎再次把持不住,裤链还没拉上,底下凶兽又醒觉,硬梆梆顶在她股间。
她感觉到了,神情闪过惊惧,眼见又要落泪,他算是彻底没辄,放了桎梏,拉上自己裤链,将她抱回座位,系上安全带,虽然是想不管不顾在飞机上操一轮,但到H市飞行时间并不长,高度已开始明显下降,况且她精神上大约再也承受不了。
停机坪,姜润带人恭候,保安严密,明日有个秘密会谈,今夜原是没有H市行程的。
一天前君晋九才临时更改时间表,提早一晚抵达,有个纽约知名舞团正巧巡演,江河入海的城市冷湿昏茫,但巍峨高楼人间灯火却熊熊燃亮夜空,繁华远远铺开,像一盘璀残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