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倒,口腔却给他抓着当作容器般抽拔,娇唇松弛含不着,涎水流淌狼籍一片,肉棒滑腻腻,快感更爽,怒火更燃。

拔出后,她软软瘫伏,“妳就这么贱,想被插我就成全妳,但也只是这样,我不会再帮妳什么。”

女人即便剧烈喘咳,听他这话仍焦急着爬回,摇头只能勉强发出破碎字句,“君先生,君先生,求你帮我们好不好?”

见不得她那样,他又甩她一巴掌。

她给打得翻趴一旁,呜呜哭泣,不知是绝望,还是疼痛,也许知道他真不会帮,蜷起身体像一只受伤的蜗牛。

然而脚踝锁上桎梏,大力将她拖回,来不及挣扎,嘶!的一声,屁股霎那冷凉,连体舞衣连同内层连袜裤被扯破,白嫩臀肉裸在空气中。

他又扯,连着裆的细布也断裂开来,玉门也光裸。

直觉想躲,却动弹不得,“不要!”,她叫,“你不帮就放开我!”

回应她的却仍是自己的尖叫,啊!

太疼了,巴掌毫无收束打在屁股上,火辣烧灼,不给女人喘息空间,毫不留情,霹哩啪拉,数十下惩治,两片肉臀倏成诱人至极的嫩粉色,肿肿胀胀。

她疼得翻滚,却始终逃不走,男人力量太大,不容违抗。

这次他真动了气,一丝怜悯也没有,或者,亦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破绽,是不是真有情份?在短短数日的肉欲纠缠里,产生了不该有的东西。

她又为何要救他?真只是利用?

没有答案,那只也许曾在江水中不放弃死死扯住他的滑白小手,此时正在木质地板上颓然乱抓,周围虚无,一根浮草也没有。

大掌不容情痛打,肉臀一逃便被抓回,臀波颤颤绝望弹弹乱动。

“呜......呜......好疼,好疼,放了我。”

啪!啪!啪!啪!仿佛没有尽头。

不到一分钟,他掌心也热了,她虚弱地喘,不挣扎了,臀肉烫烫麻木。

两条腿心中间竟有滑腻水泽,丝丝吐露,疼痛刺激下,她的内里开始泌汁水,像上次那样,此时若将手指伸入,想必是一啜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