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担心他的安危?他又笑,“纠缠不休甚至胆敢到办公室找,只是想知道我好不好?”

大手把住女人修长纤腻的后颈,接着便一巴掌甩上,啪!那力度没有怜惜,将她打得狠狠一偏。

“敢骗我,还是当着我的面。”

她捂着脸回转过来,眼里那故作关心的神色果然给一巴掌打落不少。

但是否,还是剩了那么一点?

水潮翻跌出眼眶,掩藏失败,也疼痛,“除了你,我不知道能找谁,君先生......求你,......”

不再狡词,图穷匕见,心底却丝毫没有轻松,为什么明明知道这女人拙劣,仍是怒火烈烈?还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利用他。

内里却控制不了一面燃烧,一面反覆检查自己何曾露出过丝毫破绽,叫她发现,否则怎懂得自己在他这还有价值?好阴险的女人。

见他神色越来越阴沉,她整个人一软,跪坐下来,泪珠滚不停,肉色就在他腿边,“君先生,可不可以再帮我们一次?”

陈山楠惹上的事并非表面这样简单,新一轮事证,直接被收押入看守所甚至给扯上凶杀,其背后似乎纵横交错。

这本是芝麻小事,他就是闹出条人命也没有关系,但时机点不好,姜润报告后,又加了一句,是不是别再插手? ? H市车祸事件非常严重,现在仍未梳理出方向,风暴正在凝聚,阴云堆积,很快要有风浪。

“他......他在里面会被弄死的,呜......呜......我也知道我不该再找你,但家里已经没有钱,也没人敢帮忙,君先生,我知道你是看不上我的,呜......可是可不可以看在一点情份上,再帮我一次,我......我什么都肯做的。”

情份?可真敢说,她对谁才真是有情份?什么都肯做?不过是生了一袭好皮囊,一个洞,两只奶儿,她还有什么能拿出来给他?

怒意叫他面上越发冰寒。

啪!又甩她一巴掌,漶漫的好可怜的泪水飞溅而出,也湿了掌心。她给打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又攀着爬回来抱着他的腿。

“若没有情份,你为什么还来这里?”

她抬眸,也许再蠢的女人也有直觉,而女人的直觉如刀似剑,乱无章法,但往往能随心所出一举便要将人击杀,他心底一颤,有如天机泄漏,这才发现自己的破绽其实如此明显。

抓住她头顶原先綩得整齐的头发,还没想清楚说什么,她竟不管不顾,伸手便解他皮带。

“妳做什么!”

欲甩开,那双手却已拉下西裤链,拨弄布料虔诚捧出,红艳艳樱唇立时将龟头含入,抬起的脸蛋儿一侧高高肿起,五只印嫩红嫩红的,泪水狼狈,那恳求与淫色交织的样,竟叫肉根猛然一跳,直送入檀口。

好怕浮木真的消失,她慌忙并笨拙地用上次教她的方法急急舔弄,真像哭泣后得了一根肉色雪糕,欢欣吸啜。

快意与怒意一起涨大,他不由低喘一声,大手猛插入柔顺发中,彻底扯乱发髻。

12 一字马高抬,肉棍狠操嫩逼(高H)

文/可丽露

小嘴湿热,红唇丰饶,她含得急,不肯放,阳具给啜得猛然挺立,在腔里乱弹。

一下顶到喉头,她眼底一红泪花乱转,似要咳,小手握着根部,无意间包在囊袋上,又软又嫩,更刺激。

“放开!”

她不肯,抱着他的腿更紧。

怒意腾升,不知是天机叫她无意道破,惊怖泄漏,还是见她毫不犹豫抛却清冷矜持,淫痴含棒作贱自己,初见时她,静寂美态与眼前檀口大开被猛物撑插变形的模样取代,一切只为救她那废物老公,那男人何德何能?

她竟敢直白地以色易他的权。

他能给,但她却不能索要。

肉棍被啜得更硬,他亦红了眼,攫住那头散乱长发便开始狠撞,次次深喉,将她顶至肿胀近乎窒息,小手已握不住,整个人跪坐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