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的性情更偏向于圆融,终于……
有些感情,她也可以正视,承认,不再羞愧于提起,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罪大恶极。
她喉咙微涩地道:“李延玺,我给女儿取名叫雪时,让她姓李,你当真还不能明白吗?”
若是心里丝毫都无他李延玺,她又怎么会生下两人的骨血,容她姓李?
有时候,任你再是聪明,玩弄权术,身份尊贵,万人之上,也勘破不过情之一字。
李延玺心头一震,被暗意侵浓如黑色夜幕的眸像是瞬间被什么撕开,忽然透出一抹灼亮的光彩来,他本就生得一副瑰丽至极的好皮囊,眼下更是摄人心魄般的俊美,叫人不敢逼视。
“阿姮,你说什么,说得清楚点,再说一遍”
他眼神炙热,狂喜,激动地握紧骊珠薄白的肩膀。
此时此刻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