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骊珠,这都是你自找的……”

禁.欲了一段时间的男人,那种反扑要更为猛烈一些。

她终于明白

他的那句“她自找的”是什么意思。

只是,她讨饶,他便真的轻了下来。

睁开朦胧潋滟的泪眼,沈骊珠看见他亲在自己心口。

仿佛注意到她的视线,男人从那片雪白间抬起头来看她,那狭长墨眸似邪肆又艳如流火。

沈骊珠羞涩地捂住眼睛,颊边一片晶莹的嫣红。

李延玺心头激荡。

原来她害羞起来竟是这般。

从前她在欢好间总是隐忍,像总是捂不暖的冰雪,唯有他用力得狠了,或是临到那最顶点,她才咬着唇低低娆娆地叫出声来。

这场迟来的情事,持续了很久。

最后,太子穿戴衣冠上朝去了,容光焕发得就像是吸饱了精气的妖孽,哪里令人看得出来整晚没睡的样子?

反倒是骊珠,哪怕太子命人不许打扰她,她也是睡到快午间才自然醒来,却浑身酸软,疲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