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东西摆在眼前,他又嫉妒起来。
再嫉妒,到底还是用了。
她还在孝期,他并未真正碰她,却也似乎什么都做了。
这晚,骊珠嘴里低低嘤泣地叫着阿遥,缠着他要了三次。
他嫉妒起她嘴里唤着的那早死的陆亭遥。
于是,便恶劣地诱哄着骊珠,“阿姮,孤是谁?”
骊珠泪眼朦胧,小脸神情微惑,不解他为什么要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就算她没了平常的冷静和理智,也知道天底下只有一人敢这般自称啊。
孤自然是……
“太子……殿下?”她满脸明艳与情动的潮红,眼睫轻颤。
李延玺隐忍道:“嗯。所以,记清楚你现在在谁榻上。”
他那样坏,只要骊珠敢叫别的名字,他便不予,直到哄着她口中唤了殿下或他的字扶渊。
天明将歇。
她本就体弱,这样的欢好近乎耗尽她所有的体力,骊珠终于纾解了药性,便倦极沉沉地睡去。
他抱着她去简单清洗了下,哪怕自己忍得生疼,也没有假手于人,并不想叫谁观了骊珠的身子去。
再抱骊珠回去时,床榻已被整理过,换了新。
李延玺将她放下,最后骊珠没能用上的那桶冰水,倒是被他给用来泄火了。
第79章 是否欢好?
浸了半个时辰冰水,回来时裹着一身寒气,李延玺伸出手臂将骊珠揽入怀里,她却似嫌他身体冰凉,在那臂弯里浅浅挣扎,呜咽了下,“嗯……”
李延玺撩起唇,吻了吻骊珠发顶,低哄般说了声,“睡吧。”
但自己却是睡意全无。
他一只手抚着那迤逦散落在枕上的长发,动作漫不经心,却又带着爱怜。
心想道:
天快亮了。
…
似有暮色从四面八方涌入眉心,头疼欲裂。
沈骊珠抬起手,扶着脑袋,浅蹙眉心,低低呻吟了一声,她睁开眼,却见太子在身侧,单手支颐,墨眸狭长又暗炙地落在她脸上,修长手指还卷着她胸前的一缕青丝散漫把玩着,“醒了?”
沈骊珠顿时变了脸色。
她成过婚,嫁过人,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子。
她小腹微微酸软,身下也有着微妙的感觉,身体传来的异样,无一不在说明着
她昨晚或许跟太子……欢好过。
骊珠哪里能接受这个结果。
夫君才新丧,她孝期未过,骨子里本身从小经受的就是从一而终的贵女教仪,就算她允了那桩“交易”,心里已经决定与太子回京,明白这事是迟早的,但却不能接受是昨晚!
沈骊珠很快坐起,扯过锦被裹住自己,退到墙边,却有浓密美丽的长发倾下来,凌乱地缠落在如玉肩头。
那藏在被子里的肩光裸雪白,仿佛有花瓣绽放在锁骨与肌肤上,婆娑盛开,漂亮诱惑。
而被子之下,她的身体不着寸缕。
骊珠不记得昨晚,更不记得是自己……主动求欢。
今早醒来睁开眼就是这样的情景,令她很难不去想,是不是太子趁人之危,将她……
沈骊珠红了眼圈,一只手裹紧了胸前的被子,一只手却是挥起,“李延玺,你混蛋!”
这次,被太子捉住了手腕,攥得极紧。
男人眉眼慵懒,仿佛还似蕴了丝笑意,却是不达眼底,“沈骊珠,孤今日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翻脸不认人。”
他握着她那截雪白晶莹的腕子,将骊珠按在榻上,眸光倏暗,带着几分凌厉地道:“早知你是个喂饱了就不认人的小白眼狼,孤昨晚就该”
“直接上了你!”
沈骊珠一震,睫羽颤了颤,抬起眸看向他,紧咬着唇瓣呢喃道:“你是说你没有……可是……”
她分明感觉到……
心,很凌乱。
脑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