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传了出来,在晕着夜明珠光的华贵宫室里响起,“这个孤自然知道,可有解法?”

“殿下,中了这种药,其实最好的解法,便是男女交合。”御医微微恭敬地答道。

李延玺长指抚了抚骊珠泛着潋滟的脸蛋以及几乎湿透的鬓边,明明是寒意料峭的夜晚,却生生出了一身薄汗,他知她很难受,又何尝不知与她交欢可以解了药性,但……

“她不会高兴。”太子沉哑地道,“除此之外呢,可还有别的解法?”

“次之,那就是以冰水浸之。将姑娘放在倒满冰块的浴桶里,泡上数个时辰,或可解除药性。只是……”御医欲言又止。

莫说御医,在太子听到要将骊珠泡进冰水里数个时辰时,就已微蹙起了眉,“她身子不好,先前才在雪夜里冻过,受不得这般磋磨。”

御医敛眉道:“这正是臣想说的,姑娘体弱,本就子嗣艰难,若是择此法,恐怕会彻底损毁了身子,将来连那一线可能都没有了。”

这位姑娘既上得太子的榻,观殿下的态度,将来必是恩宠无限的,可身在后宫,若是光有宠爱,没有子嗣,那也是不成的。

就像贵妃娘娘,因为无嗣,做不得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