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他见过的最狡猾的女子。

“五万两,还不够楼大夫的诊金和药钱?”

“已经让禇喜买粮施给难民了,大人的药很贵,确实不够。”

薄唇勾起了一抹弧度,男人轻哧一笑,扯下了腰包放到桌上,再从自己这头推到对面的桌子。

男人的钱袋稳稳的停在楼心月的桌前。

楼心月垂眸看了看,不客气的伸手拿起男人的钱袋,从里面倒出一把碎银,装入自己的浅青色海棠纹荷包,再把谢字危的钱袋推回去。

他的钱袋真寒酸,补丁的。

谢字危伸手按在自己的钱袋上,道:“我在这等你,你现在去抓。”

“这只是诊金。”

谢字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