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太上皇的伤,慢慢缠好,动作细致又温和,让太上皇没什么痛苦。
包扎好后,窦心月收好药箱,对太上皇上说:“太上皇,若能选择,谁不想选择最舒适的荣华富贵。”
太上皇呼吸微滞。
耳边继续回荡着窦心月的声音:“人生来,本不是为权利而争,可强权统治下,蝼蚁尚且生出顽抗之心,济阳王府不过是为了自保。”
太上皇内心暗惊窦家女的心境:“为何偏偏选择他?”
窦心月转头看谢字危,眼中多了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他是唯一一个还未娶妻的皇孙,后宅干净。”
说白了好控制。
太上皇听到这话,轻嗤一笑。
笑窦家女好深的城府。
笑谢字危愚蠢不堪,竟跟这样的女人为舞。
太上皇冷眼看着谢字危:“你不就怕窦氏拥兵霸权,驾凌你的权利,让你成为傀儡。”
古往今来武将持兵逼宫的还少吗,如今他落得这境况,难保不是谢字危他日的结果。
可谢字危坦然一笑:“没所谓,我本就一直是乾朝的傀儡。”
在那冰冷的眼神里,因谢字危这一句话,激起了惊涛骇浪,太上皇说:“你,还是在怪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