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将她的小舌含住,放在嘴里吃,她好似找到了一处庇护,娇美的吃着我渡过去的唾沫,可身体又是那般脆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高潮而晕厥过去,红扑扑的脸颊像发烧了一般灼热,原先明澈的杏眼此刻正闪着妩媚的多情秋波,在夜光中散发出不可抗拒的魅力。

我活到现在,还没见过女人做爱高潮的样子,原来高潮中的女人竟是那样美丽,被我赋予快意而高潮的妻子有着绝伦的美艳,这种私密的灵肉交融的美将永远烙印在我的脑中。

我从小喜欢到大的姑娘,终于真真正正是我的了。

“杏春。”我摩挲着她的鼻尖,柔声轻唤,今日过于疲惫的新娘子却已悄然睡去,我从她体内退出来,捋开她汗湿的碎发,笑道:“累坏了吧。”

Q-2.3.0.2.0.6.9.4.3.0罂刺(禁忌H)05.她与我的流年并不自知

05.她与我的流年并不自知

白罂篇 第五章 她与我的流年并不自知

新婚夜的那红色锦被似乎还在眼前摇曳,可是桥墩边上的榕树已经在这里又守卫了六年。

在这六年中,我的母亲死在乡下的河流里,父亲紧接着死在闷热的暖棚中,他们以庄稼人的身份把自己葬送在家乡的土壤中,死得其所。

当我踩着金色落叶回家的时候,已有六岁的昭昭正乖乖地和杏春蹲坐在一起剥毛豆,母女俩有一下没一下地唠着嗑,我看到杏春姣好的脸蛋上散发出红润的温柔幸福。

“爸爸”昭昭迅速感知到了我,扔下手心里的绿色豆子,朝我飞奔而来,张开双臂,我便蹲下身,十分轻易地就卡着她的腋下,将她抱得高高的,而后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弥漫在这家里的每一隅。

昭昭的名字是我给起的,没什么深意,只希望她未来的人生能像太阳一般光彩夺目。

杏春替我挂起外套,细细端详了我几眼,“你看起来很累啊。”

“又碰到了熟人,给他们贴罚单还反过来骂我,那老子以后就盯着他们贴罚单。”我不屑地摊开手,并不想把工作上的琐事和烦闷的情绪带回家来,于是洗了个手,撂起袖子,准备给杏春搭把手。

看到她温柔的关心神色,我趁女儿不注意,悄悄在她唇瓣上蜻蜓点水地吮了一下。

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这样可人娇柔的模样,让我心口忽的发烫,怔怔地抚摸起她的脸蛋。

女儿的呼声却突然把我从即将沉溺的当口拉了回来,我听到她气鼓鼓的声音:“爸爸妈妈,昭昭饿了,要吃饭!”

杏春不悦地皱眉:“急什么,爸爸才刚回家。稍微再等一会儿。”

吃过晚饭,我们一家三口出门散步。我注意到杏春别了一个蝴蝶型的发卡子在耳边,我盯着这银色发卡看了好几秒。

她注意到我的眼神,羞涩一笑,抚了抚发卡,“好看不?”

“嗯。”我点点头,自顾自欣赏着小女人的美,看她被女儿一把拽走,连衣裙包裹着圆润的臀瓣,处处都散发着母性与贤妻的光芒。

涟水巷的同龄男人大概十分羡慕我,因为我有面目姣好、性格温柔的妻子,还有古灵精怪、活泼可爱的女儿,所以我能察觉到他们一些人的目光正灼灼地黏在我们一家三口身上。

陈记茶铺的伙计兆斌正勤快地搽着桌子,在距离茶铺几米远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个刚从外地来的男人的眼睛正不安分地在杏春身上游移。

他腼腆地低下了头,而后又像是鼓足了勇气,对我身边的杏春挥了挥手,自动无视了我和昭昭,“杏春姐,你们一家人吃好晚饭出来散步呐?”

杏春认识他,温婉地笑了笑:“对啊。兆斌,你还没下班啊?”

兆斌的白脸上飞起一抹红晕,攥着手心里的抹布,点点头,“快了,快下班了。”说罢,又飞快地跑进茶铺给我们端来三碗冰糖菊花茶,“杏春姐,樊哥,坐下喝一碗茶呗,我请你们。”

杏春二话不说,牵着昭昭便在茶铺门外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