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来,垫着胳膊在枕上道:“元哥儿这病是他十二那年骑马掉下来跌破了头,回家发了几日高热,醒来就成了呆傻模样,我上次见他还是前年元俭烧灵那回,白长了好大个子,言行举止就如五岁小儿一般,拿纸钱当风筝绕堂跑着顽,舅母也是无法,只得由他去了,二郎倒是能同他顽到一处去。”
凤仁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中,说道:“二郎走后你就不怕寂寞?不如再要个孩儿来罢。”
玉淑正有意笼络,故作软语娇羞道:“纵有良田几亩,郎君久不耕耘,妾身想要孩儿还不是痴心妄想。”
凤仁笑道:“那你去摸摸它还硬不硬,今晚可够耕的?”
玉淑将身一缩,向下钻进被儿里,趴在他腿间,腥膻热气扑鼻间而来,伸手摸着鸡巴,沉甸甸一根已然半硬,屏气蹙眉,真个送进口中吞吐起来,她甚少屈尊做这勾当,成婚以来品箫之数不过二三,自不精通此道,因此也只是含在口中不知舔搅,只一味前桩后套,龟头不时划着牙尖齿棱擦过,凤仁连连吃痛,忙掀开绫被,将鸡巴从玉梳口中拖出,不敢教她再含。
“险些儿真叫娘子咬了吞下肚去。”
玉梳将指尖在那柄头上一点,笑道:“再不听话便是如此。”看那巨物竖在眼前奢棱跳脑,不觉淫情又起,爬上身去骑在腰上,双指分开户间桃瓣,穴口顶上昂大菇头,向下慢坐,将条紫黑腊肠寸寸吃进逼中,一举一落,涎津研滑,复做提捣,顿生爽利,干至美处,玉梳仰首浪叫,口中声声称妙,哼道:“好哥哥,快顶上些,大鸡巴弄到骨头都酥了,怎这般得趣?没日夜都含着你才好!”
两个欢干了两刻多,凤仁靠在枕上半合着眼,由着玉梳蹲踞在上极力抽提,提的淫水乱响,待她小泄一回,又将她翻过去从后肏入,做那隔山讨火,挺腰一口气冲撞了二三百度,玉梳禁受不得,扑在前头嘤嘤媚吟,颤声叫道:“亲人儿,好达达,撞的轻些,肏碎花心了。”凤仁在后叫道:“肏的就是你小淫妇儿,你怕我不怕?再敢逞性不敢?”
玉梳忙道:“不敢,再不敢了,爷说甚么就是,妾只有听的。”
凤仁这才气顺,缓着又抽了会子,直肏得玉梳那牝蕊酸麻,神魂飞越,不胜痛快,不多时又簌簌泄身,淫水顺大腿直流到褥子上,凤仁也觉龟头上酸麻无比,尽力攮了百十抽,悬空一肏,一泄如注。
玉梳这回学乖,回身双手捧定那话,吃进口里去,替他吮咂得干干净净,两个这才并头卧下,相互抚玩狎昵,温存了会子,方合着眼睛多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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