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早骚的流水了,上头还端着假正经骂爷,你该不该打。”说着将手在那高堆堆,鼓蓬蓬,紧揪揪的阴阜上拍了两拍,打的淫水儿四溅,玉淑哦哦喊痛,凤仁道:“好听好听,不打的你跪地求饶,大爷再顺不过气的。”又擎着鸡巴照那肉瓣中间频频抽打,啪啪有声,玉淑“诶呦”唤道:“好人儿,莫打了,再不说你,快停手罢。”
凤仁充耳不闻,手下仍摔打不停,黑粗肉棒打的桃瓣水涧一线醴红,顶上花蒂鸡头米似的红鲜鲜突起,更兼那花口淫露涓涓,春液肆溢,凤仁见此春欲大动,喘道:“小淫妇儿,快叫达达来听。”
玉淑哪还顾得其他,当下手抱郎肩,依他所说口中呼唤不绝,凤仁听她叫的声声淫媚,颇得心意,这才止了,转将龟头搠进花口,尽根而入,复以那“八浅二深”之法肆意肏捣,真个深刺如冻蛇入窟,浅插如婴儿含乳。玉淑牝中早就痒极,吃他巨物肏来,抽拽之间唯觉美畅异常,仰在枕畔,星眼朦胧,神思飘忽,没口子呻吟乱叫:“大鸡巴达达,直肏进逼心子里,将淫妇儿肏死了去罢。”这妇人叫淫性拿的不知廉耻,甚么不堪的粗鄙言语也都叫出来,这番浪荡无状正投凤仁所爱,遂将双手按在枕上,低头同她的做了两个响嘴儿,下身竭力掀干,皮肉碰撞噼啪声急,一上手就是三四百抽,垂首观玩其出入之势,但见:一条乌蟒钻水穴,两瓣红莲护花心。或急抽劲顶,或速提猛侵。好一似绿树带风翻翠浪,罗帐摇曳欲欹倾。粉汗湿透浸云鬓,为云为雨底事忙,难当!都说这人间极乐事,拿起再难放!
这边玉淑淫声高做,目暝身缩,眼见再当不得了,凤仁见状,忽地将身往前一送,鸡巴往深处攮进,突入花心,自觉美不可言,一击之下顶的玉淑阴中淫水狂涌不止,顷刻遍体抽搐,眼底翻白,口角流津,就这么痛痛快快大泄了一场。那阴穴甬道之中,嫩肉也跟着阵阵缩裹,潘大爷趁着兴炽情浓,也将精水尽射于其内,良久才拽出麈柄来。
玉淑缓了会子才回过神,小死一回后只觉乐舒四体,畅满胸臆,起身抱住夫君,将玉体挨蹭,又将凑过将舌尖舒于凤仁口中,同他做那吕字,真好一似鸳鸯交颈,情意绵绵。玉淑是青春少艾之人,久旷深闺之身,只干一回怎够填平欲火,心中仍骚发发的,没多时,又将纤手向下去探潘大爷胯间之物,凤仁知她有意,偏偏不肯轻与,非要她做出些儿不堪的张致来才好。
那话儿刚泄一回,此时软耷耷一团半软不硬,黏糊糊,滑唧唧沾满二人情液,玉淑取帕子替他搽拭,凤仁道:“何必帕子,大奶奶若真心爱我,这就咂它起来,咱府中那柳五儿每给我咂么半夜,冬天怕我害冷,连尿也不教我下来溺,都替我咽了。”
玉淑面上一红,张口啐道:“早知你同着那伙儿没皮子小老婆不干人事,好歹我是吴家太太生的,我娘舅是京官,怎可同那粉头贱坯子一般由你折辱?家里这两年大不像大,小不像小,越发连些儿规矩都没有了。”说着就冷下脸来。
凤仁见她如此不识风情,两次三番给他没脸,顿觉扫兴,深秋夜凉,帐中裸着身子愈渐觉冷,抓过绫被便自盖了,一言不发躺下闭目养神起来。玉淑平日叫人奉承惯了,不曾受过半点委屈,吃他这一冷落反不自在,默默呆坐了会子,心中亦有几分后悔方才说话太过,讪讪的把裹胸穿了,也躺进被里,背对着凤仁不言不语。
红烛烧短半寸,更锣敲到二更,凤仁仍是仰面躺的稳如泰山,一丝松动也无,玉淑拿他无法,只得蒙在被中闷闷道:“今日舅舅也来了?”
凤仁眼也不张,过了半晌方低低“嗯”了声。
玉淑又道:“舅娘信上说舅舅开年要升侍郎,专管库粮,又说家里换了套新院子,请我带二郎去住些日子,我想着舅家没有孙辈,门庭冷清,不若将二郎留下与她作伴,来年正好请舅舅在京上寻一名师给他开蒙。”
凤仁这才睁开眼,长长打了个哈欠道:“有京中的先生开蒙自然是好,如何安排你和娘说罢。自元俭没了,你舅家如今就剩一个元启,我听人说他那痴症可是又重了?”
玉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