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皮肤相贴,饥渴许久的皮肤得到满足,阮霄的身体微微颤抖,他隐秘地在Omega发顶亲一下,接过路隐递来的外套给路嘉澍披上,抱着人去医院。
临近春节,路上很堵,阮霄平稳开着车,路隐在后座给路嘉澍贴退烧贴,路嘉澍烧晕了,闭着眼睛一直咳嗽,路隐急得不行,给哥哥拍背顺气。
路嘉澍患了流感,被送入VIP病房输液,路隐和阮霄陪在他身边,看着路嘉澍在病床上睡得安稳,才略微安下心来。
路隐忐忑地瞥阮霄,很想知道他和路嘉澍之间出了什么事,但阮霄状态也不好,她不太敢问。
路嘉澍在傍晚醒来,迷蒙地盯住雪白的天花板,他的思维锈蚀一片,久久想不起来自己在哪,直到路隐叫了一声“哥哥”,他才咳着缓过神。
“哥哥,你好点没有呀?”小姑娘担忧地看着他,摸摸他的额头,感觉没那么烫了才松口气。
路嘉澍笑笑,想安慰一下妹妹,却在她身后看到阮霄。
心脏阻塞的感觉袭来,路嘉澍眼睛酸胀,几乎是立刻流出泪,他闭上眼睛,将头撇过去,痛苦地咳嗽两声。
“喝口水吧。”阮霄递过来一杯热水,想把路嘉澍扶坐起来,却被Omega一把拍开,他青白的手上插着针,血液倒流进输液管,阮霄眼神一暗,强硬地抓住路嘉澍的手不让他动。
“不要碰我......”路嘉澍嗓子都哑了,一边说一边咳,“我不想见你......”
“哥哥......”路隐看看路嘉澍又看看阮霄,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隐,你去叫护士姐姐好吗?让她给你哥哥重新插一下针。”
路隐一部三回头出了病房,只留阮霄和路嘉澍在病床上对峙。
路嘉澍手被阮霄牢牢摁住,他轻微地抽着气,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泪水。
“你又,又跟踪我......”
“我没有。”阮霄语气苦涩,“是小隐打电话给我,哥哥生病了,需要照顾。”
“你不要叫我哥哥。”这个称呼让路嘉澍想到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他感到一阵不适,咳嗽着将自己埋入被窝里。
“你说冷静一段时间......现在已经冷静三天了。”阮霄看着路嘉澍逃避的状态,心下一凉,握着路嘉澍手腕的手加重了些力气,“三天了......我很想你。”
他放低声音,卑微地问:“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会改的。”
“我把房间里的摄像头都拆了,你的照片也烧掉了,链条和镣铐,也都丢了。我会控制我自己,以后不会再做这些事了,你理理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