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笑声不断,直到一声极大的玻璃碎裂声响起,众人才骤然停住声音。
万籁俱寂,包厢门口出现一个人影,路嘉澍听见一个声音问:“各位,这是在做什么呢?”
路嘉澍以为自己幻听了,因为这是阮霄的声音。
阮霄将打碎的半个酒瓶握在手里,他闲适地站在那里,狭长的眼眯着,似笑非笑,阴沉地睨着包厢里的人。
强势的桃子味信息素压制所有繁杂气息,势如破竹地挤进混乱的空间,路嘉澍缓了口气,茫然地看着阮霄。
“阮……阮少!你怎么来了?”有人迎上去,“来找黎少的?”
阮霄没有回答,丢开那半个酒瓶,走到路嘉澍面前,omega旁边的人下意识与他保持距离,解释道:“我们在跟嘉澍玩呢。”
“玩什么?”阮霄毫不避讳地拨开路嘉澍旁边的陈少,坐在路嘉澍身旁,“说给我听听,我也想玩。”
“嗨呀,嘉澍要跟大家喝一杯,在敬酒呢。”有人不清楚状况,冲路嘉澍吆喝,“嘉澍,愣着干嘛!给阮少敬杯酒啊!”
路嘉澍垂着头,鼻子发酸,他隐晦地靠在阮霄身上,轻轻拽住他的衣角,一言不发。
浓郁的桃味信息素包裹住路嘉澍的身体,安抚着被吓坏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