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我打工的那个高档酒吧,真的好多有钱人啊,他们随便出手就是几十万,那么多钱对他们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可是那些钱可以让外婆活下来,让路隐活下来。”
“黎砚真的很好,他帮我交了路隐的手术费,帮我还债,他要我付出的东西对我来说也不是很重要,和谁睡不是睡呢?”
葛思晨:“你放屁,你给我打电话说黎砚把你当替身,哭的是谁呀?”
“我就说你是恋爱脑,他天天把你当猫猫狗狗似的逗,你还当他对你有感情呢。”
“什么年代了还搞替身,我看他那个白月光估计也和他是一样的人,物以类聚。”
路嘉澍一下不高兴了:“你干嘛说他啊,他很好很好的。”
路嘉澍极少喝酒,从前参与黎砚的朋友聚会时也保持警惕不多喝,但今天在好友身旁,他太过放松,便喝多了些,此时已经醉得差不多了。
“白月光,就是很白、很高、很漂亮。”路嘉澍思维模糊,在脑海里勾勒阮霄的样子,“他还很可怜的,有一点爱撒娇,声音很好听。”
葛思晨无奈:“你在说什么呀?不会这么快就醉了吧?”
他手在路嘉澍眼前晃:“还认得我是谁吗?”
“葛思晨,我在说白月光呀。”
葛思晨:“你认识他啊?这么帮着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