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纹灼烧。她软绵绵地求饶:“爬不动了,呜呜,主人饶了贱奴……”
只有妖修的媚奴才会叫主人。姜若山一挑眉,给了她第二次机会,坐下招招手,甚至比平时还温和些许:“过来。”她还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膝行着靠近,跪在他身边,乳尖不安分地蹭他的衣服,习惯性顺着刚才的话接着说:“贱奴的小逼好痒,主人,主……”
这回话音未落,就挨了个利落的耳光。“叫谁主人,嗯?又惦记野狗操你了?”他下手不算太重,但也打得小蝉偏过脸去。她呆了呆,很快反应过来,缩了缩肩膀:“贱奴没有,贱奴知错,仙长……仙长罚贱奴吧。”
她此时馋得要命,被他抽也是爽的,主动把脸凑过去讨罚。姜若山也不客气,又扇了一巴掌,听她哼出声来,又说:“报数。”
“一,谢谢仙长。”
“二,谢谢仙长。”
“三……谢谢仙长……四,呜……谢谢仙长。”
“五,仙长、仙长抽烂贱奴的脸……”
还是那个他所熟悉的娇惯过头的小东西,才被抽五下,就要哭着求饶,暗示小脸快要被抽烂,其实不过是白皙脸颊上留下红色的掌印,都没怎么肿,只是淡淡的一层。姜若山停手,手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记住教训了?”
“记、记住了,贱奴没有想被野狗操,贱奴是仙长的东西……”眼见他态度缓和,小蝉又凑近了些,脸颊贴着他的掌心,小逼总算如愿以偿地坐上了鞋面,长出了一口气。鞋背粗糙,织着银线花纹,还镶嵌了几颗珍珠,穴口的软肉蹭上去,她甚至抓紧时间磨了两下,阴蒂刚好被一颗珍珠碾过,几乎压扁。
“呃啊啊……”小蝉本来还想遮掩,只是偷偷蹭一蹭,但这一碾,让她直接爽得叫出声来,这下瞒是瞒不过去了,她及时转变思路,把偷偷发骚变成主动的讨好,“小骚逼被仙长的鞋子操了,小逼给仙长擦鞋呃嗯……”
“擦鞋?”姜若山忽然按住她的肩膀,娇嫩穴口和粗糙鞋面贴合得更加紧密,小蝉自己动不了了,他的脚却前后抽动起来,不时刻意向上一顶,用花纹和珍珠折磨敏感的软肉这才叫用小骚逼擦鞋。小蝉仰着脖子,从来没有被磨得这么狠这么爽过,目光失神,呜呜啊啊地呻吟和淫叫。
高潮后的身体绵软无力,她向后倒下,两腿下意识地大张,小逼被磨红了,微微肿胀。姜若山踢了几下阴蒂,用鞋尖操进颤动的穴口。淫荡的肉洞被撑开,小蝉爽得吐着舌头,满脸是泪,还在含含糊糊地浪叫:“小逼被鞋子操了呜啊啊……脏了,被踩烂了……”
鞋底压在阴户上,将可怜又淫荡的的腿心软肉里里外外都玩了个透。玩够了,姜若山慢条斯理地问:“什么脏了?”
“呜……是鞋子脏了,骚货的小逼把仙长的鞋子弄脏了……”
他满意地笑了笑,追问:“那小骚逼还能擦鞋吗?”
小蝉爬起来跪好了,识趣地哭着摇头:“骚逼在流水,会把仙长的鞋子弄湿。小骚货……小骚货用骚奶子擦干……”她正打算用奶子去蹭。不过姜若山的动作比她快一步,抬脚踩在了乳肉上,擦了擦鞋底。
至于鞋面,她乖巧地低下头,用脸颊一下又一下地蹭着,擦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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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一五一十(罚跪放置/珍珠内裤/画正字)
姜若山还算清心寡欲地看书看了将近一个小时,姜小蝉也就在书房里跪了近一个小时。她钻在办公桌下给哥哥口交的愿望实现了一半,偏偏是不太重要的那一半:家里的书房没有什么偷情的刺激,姜若山又明令禁止她触碰,她就只能缩在桌洞里,乖乖地,尽可能一动不动地跪在软垫上。
他根本就是为了馋她,虽然是休息日在家,却穿了一身正装,还打了领带,领带尖垂在桌面以下,一晃一晃,勾得姜小蝉心痒难耐。相比之下,她浑身赤裸,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珍珠内裤。姜若山说是为她降低难度,给小逼解痒。然而,一串小小的珍珠磨过穴口,就算她反复将腰间的蕾丝松紧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