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4)

,而小蝉已经懵了,下意识地仍旧往前,却会被项圈扯住,摔在地上。她渐渐头昏脑胀,辨认不出方向,不知过去多久,总算掌握了节奏和诀窍,牢牢地跟在他脚边,一步不落,一步不超,在他停下的时候,还会讨好地用身体蹭他的小腿,像极了一只乖顺的小狗。

他牵着她在走廊上绕了一圈,她腿间的淫水也就滴了一圈。再回到雅间,姜若山掐着她的腰操进去,早已准备好的肉穴烂熟软热,爽得他头皮发麻。小蝉下意识仍旧往前爬,被他撞得一直到了矮桌边上才停下,穴里湿得过分,以至于抽插的声音都粘稠不堪,他越操越快,把淫水捣成了白浆。

“小逼要坏了啊啊,被操坏了,好热,好烫呜啊啊啊……太快了,骚货要被干烂了,仙长把小骚货的逼操烂了,坏掉了呜呜……”

小蝉已然爽得发抖,高潮了两次,又哭又叫,却挣脱不了他的掌控。细瘦的一截腰身扭得格外厉害,可是看起来不像是想逃离或躲避,而是自己摇着屁股,一次又一次地往他胯下撞,让他操得更深,好像要连囊袋都塞进去似的。她话都说不清楚了,还在喃喃着,偶尔能听清几个词句,无非也就是坏了烂了之类的,而姜若山爽得顾不上纠正她,心里却是不自禁地想,操烂了才好,看这小骚货以后还怎么四处勾引人。

至于任务完成的提示,小蝉已经根本没法分神去看了,毕竟那个在青楼里走来走去、向三教九流套话骗情报的根本不是她,而她的分工,就只是在这里张着小逼、浑身发抖地挨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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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不如偷(户外爬行/羞辱/耳光/鞋子磨批/擦鞋)

在王畿,常常能看见仁修牵着自己的奴妻或奴妾。仁修的规矩大体上和仙修对炉鼎的要求差不多,但更严厉,森严家法之下,奴侍塌腰翘臀、分腿露穴地跪在夫主身边,更重要的是,穴口干干净净,一点淫水都不许流。

就算小蝉对其中的权力关系并不排斥,甚至也算跃跃欲试,但要她不发情,可是万万做不到的。她小穴里的水多得要命,就算是用玉势堵住,时间长了,还是会在动作间沿着边缘渗水。倘若和别人的奴妾一同在街上爬行,其他媚修爬过的地面仍旧干净,只有她,身后拖出一道淫贱的水痕。

偏偏姜若山很喜欢用这个逗她,故意让她回头看,用她本来不必遵守的规矩羞辱她:“骚水又流了一路,街上只有你在漏水。”她呜咽着,乐得跟他玩短暂的角色扮演:“贱婢没用,管不住小骚逼,让夫主费心了呜呜……夫主不要卖掉贱婢,不要被卖掉,贱婢只想侍奉夫主……”

哭得可怜的低贱媚修跪在路边求饶,看起来真是即将要被转手的样子。因而不免有路人捕捉到话里的关键词,上前攀谈。姜若山看她演得起劲,鞋尖踢了踢她的腰:“自己说,够骚吗?”

“贱婢是骚货,是贱奴,可是、可是只对夫主发骚,不要卖呜呜……”小蝉埋着头对不可能的买主介绍自己,求饶得不到回应,只好继续,“贱婢的骚奶子很大,是给夫主玩的,被夫主扇到喷奶,还可以给夫主裹鸡巴,只给夫主玩……”

她的话介乎推销和表忠心之间,说两句便可怜巴巴地偏头看姜若山。姜若山冷哼:“谁许你摸骚奶子的?”见她慌忙把手放下,面对路人问的“奴妻还是奴妾”,想了想,才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只是个玩物罢了。”

小蝉听清了这句话,倘若手还捧着自己的奶子,恐怕要被刺激得当场高潮。可是现在身上各处都得不到触碰,只有小穴翕张着吮吸空气。她总算等到姜若山说一句“不卖”,当时只想坐在他鞋子上蹭到高潮,可他甚至没给她机会碰到自己,将她肩膀踢开,命令:“爬回去。”

他竟然也不牵着她,就要她自己爬,还要爬在他前面。小蝉爬几步,便忍不住要回头看一眼,确认他还在身后,如同一只唯恐被丢弃、患得患失的小狗。这样一来,她根本没心思认路,原本没从住处走出多远,可她生生绕了一大圈才回去,总算到了房中,趴在地上喘息,小腹因为情欲的蒸腾而酸胀不已,仿佛那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