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吗?”

白依柔翻了个白眼:“陆砚深说他调查过了,不是同一个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身子靠到沙发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今天我差点把陆家的那个小崽子从三楼推到一楼,陆砚深生我的气呢,不愿意进咱们家也是正常的。”

“过几天我哄哄就好了。”

“就是这个保姆……有点难办。”

“有什么难办的?”

顾长明冷笑着坐到白依柔对面,垂眸给自己点了根烟:“你在陆砚深那边不是有个卧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