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地推了推她。
西北的秋天,昼短夜长,温差极大。
白天骄阳似火,犹如置身火炉,天黑后,气温骤然下降,寒气逼人。
舒沫悃得睁不开眼睛,胡乱哼了一声。
夏侯烨拉过毡子盖在她身上,轻轻褪了鞋袜,露出一双饱受蹂躏的纤足。
“傻丫头,都伤成这样,也不知道吭一声~”他心一颤,哑声道。
走过去,把油灯剔亮了,将她的脚抱在怀中,一颗一颗地把血泡挑破,再细心地擦拭干净,抹上药膏。
做完这一切,再回到帐外,一锅热水早已冷却。
他重新烧了水,端起帐中,浸了帕子轻轻包裹地她的脚上。
舒沫舒服得直哼哼:“真舒服,要是再捏捏腰,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