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鹿,不要害怕。”
阮元鹿脑子实在是不清醒,还没意识到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本身就是件奇怪的事情。
他被蔺锦拥入怀中,闻到一点浅淡的清茶香,将房间里原本过于甜腻的催情气味驱散了小半,哭声顿时小了许多,可怜巴巴地抬起眸子,小声问:“可不可以不要,不要再做了。”
“可是小鹿的手还被铐着,怎么办呢?”蔺锦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将话题转移到了那仍旧被铁链缠绕桎梏着的左手手腕,温热的指尖顺着少年的小臂摩挲着向上,一路抚弄到腕骨,怜惜似的触摸着上边的红痕,温和地问:“疼不疼?”
易飞驰正漫不经心地用纸巾擦拭掉自己鸡巴上沾着的精液,看到蔺锦那副装好人的做派,还有窝在对方怀里瑟瑟发抖的小美人,只觉得看得牙疼:“真jb能装。”只不过他声音不大,又站在阮元鹿的侧后方,没能被对方听见。
阮元鹿被对方温柔耐心的语气引诱,抿着唇,抬眼望向自己被不住抚摸、又牢牢紧固的左手手腕,有些无措地问:“那,那怎么办。”
他的确不知道打开锁链的方法,房间里也根本没有任何与钥匙有关的东西,刚才其他三道锁链打开,也是因为……
蔺锦微笑着轻轻摩挲过少年后颈,将人从地上扶着站起来,眼看着阮元鹿那副愈发惶然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阴茎从西装裤下掏出来,随后将人压在怀中,并不让少年有逃走的可能。
男人的语气仍旧平稳淡然:“小鹿很聪明,一定能想到解开锁链的方法的,对吧?”
阮元鹿只觉得被男人抚摸过的后腰一阵酥麻,在催情药的作用下,胯下那根肉茎也重新有了反应,顿时被摸得软倒在蔺锦怀里,呜咽一声,低头看着那根干净粗大、正狰狞地抬头对着自己花穴的鸡巴,连哭腔都带着颤抖:“呜……”
方势从阮元鹿的身后走过来,舔了舔嘴唇,双手掐着阮元鹿的细腰,掌心抵在对方湿软的臀肉上,故意色情地揉捏着两团绵软,恶劣道:“一起?”
蔺锦面上还是那副浅笑模样,眸底神情却泛着冷漠,不置可否。
阮元鹿被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后背紧贴着的便是方势的胸膛,隔着西装外套,对方说话时胸膛的震动格外清晰:“宝贝,不会真的以为有男人会不想操你吧?”
随即耳垂一疼,被方势俯身叼着那团软肉磨了磨,留下一片湿痕。
蔺锦抬手摸了摸少年的额发,十分怜惜地将手顺着对方小腹了下去,指尖夹着那用来堵住精水的肛塞,笑道:“小鹿,可能会有些疼,忍一忍。”却不等一句话说完,便握着肉逼里的肛塞末端,手腕用力一勾,狠狠将那粗大的金属肛塞猛地抽了出来!
一瞬间,肉逼逼口被撑大又拉扯的疼痛感席卷了少年下身,阮元鹿顿时睁大了眸子,胸前两团嫩奶压在蔺锦胸口,一双长腿下意识地膝盖相抵夹紧腿根,尖叫一声被疼痛感逼得泪流满面:“啊啊啊啊!”
细瘦柔韧的腰肢不停扭动,没了堵塞的嫩穴根本含不住两泡浓精,湿漉漉的精水混杂着淫液从那合不拢的骚逼里彻底满溢出来,流了满腿。
蔺锦故意用双手拇指的指腹抵在那沾满了男人浓精的肉逼上,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了被操烂了的骚浪洞口,强行掐着少年的下巴逼迫他低下头,亲眼见证那根粗壮的鸡巴是如何一寸一寸、强硬地插入柔嫩的逼口,肏开湿软肉道的。
阮元鹿哭叫着呜咽呻吟,被迫目睹了自己两瓣阴阜逐渐被撑得鼓起的全过程,有了视觉的加持,身体被外物侵犯奸淫的感觉变得格外明显,那被彻底操服了的穴口一缩一缩,乖顺地将大鸡巴包裹吮吸,绞紧伺候。
身后的方势则是抓着阮元鹿大腿根的嫩肉狠狠掰开双腿,从裤裆里掏出已然硬挺的粗长肉屌,楼住少年的细腰,强迫阮元鹿站直。随后握着自己粗大鸡巴,龟头抵上那个早已被手指玩得烂熟的骚屁眼,猛地挺腰,将鸡巴整根狠插入其中!
被两根肉刃同时插入的一瞬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