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成倍增长的快感刺激得阮元鹿疯狂扭腰,妄图摆脱这种过分刺激的奸淫,抽泣着尖叫求饶:“不,不要肏了,好,好痒……呜呜……好爽……啊啊啊啊大鸡巴要把骚逼磨烂了……”
他可怜兮兮地望向许博简的方向,小声哭求:“许哥,许哥救我……呜,小穴要被肏透了……啊啊啊……”
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博简手将自己的一条腿高高抬起,露出中间被金链磨得发红肿胀的娇嫩肉蒂,带着老茧的指腹对准了骚点来回按压,顿时刺激得阮元鹿尖叫连连,从肉花里喷溅出大量淫水。
很快,沉浸在性爱中的少年便听到自己身旁的两侧传来一声轰鸣竟是墙面不知何时打开了,使得壁尻两侧的空间终于得以联通。
阮元鹿看着镜子里不断接近的另一个陌生男人,有些惶恐地蹬动几下小腿,眼睁睁地看着第三个人从墙的另一面走进来。
方势看着眼前浑身赤裸、胸前两团浑圆的奶子因为墙面和金链的挤压而变得鼓胀的少年,勾起唇角笑了笑。是他刚才找到房间内的机关,果不其然,那位的恶趣味不可能只留半个房间给他们
他走近阮元鹿,半蹲下身,笑眯眯地抬手、一把捉住那两团绵软白皙的奶肉,来回揉捏:“小美人,怎么样,刚刚被两根鸡巴肏得爽不爽?”语调亲切柔和,仿佛不是在做什么猥亵的动作,而是在关切少年的身体。
奶子被男人捏得发疼,阮元鹿哭泣着呜咽一声,被身后的鸡巴撞得不住向前摇晃,看起来就像是主动把奶子送到男人手上一样,可怜兮兮地摇摇头,对上面具后饶有兴味的目光,求饶道:“不,不要……哈啊……不要玩……”
“啧啧,真可怜啊。”
可惜方势最喜欢这种强迫小可怜的戏码,故意松开手,让那两团嫩奶晃晃悠悠地弹起来,随即站直起身,在阮元鹿以为被放过的一瞬间,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将不知何时掏出来的鸡巴抵上柔嫩的唇瓣,猛地挺腰,瞬间便插入了小半根!
“唔唔……!”
阮元鹿哪里预料得到会被这样对待,被方势粗硬的龟头占满了整个口腔,对方的粗长碾动着紧窄的喉口,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只想着怎么用大鸡巴奸服这个淫荡的小美人,动作凶猛地肏着阮元鹿的嫩嘴。
阮元鹿双眸满是雾气,四肢被锁链禁锢得动弹不得,只能哭着被同时奸淫前后两张小嘴,含着方势的鸡巴,鼻间满是男人性器的腥膻味道。下颌酸得要命,合不拢的唇瓣被浸润得愈发明艳,涎水从唇角滴滴答答地落下,拉出一根根银丝。
站在阮元鹿身前的男人低笑一声,缓慢挺动腰身,将自己的鸡巴往不停哭喘的小美人嘴里送,同时双手高扬起来,一下下掌掴着少年胸前那两团硕大绵软的奶肉,将白皙的奶球抽出斑驳的红痕,荡起阵阵乳波:“乖,再吞深一点……小可怜,骚逼被肏得更舒服吗?怎么口交都不专心。”
身后易飞驰大力挞伐着娇嫩肉穴,硕大肉刃一次次捣弄紧窄的宫口,奸淫骚洞的动作激烈而快速,将两人结合处的淫水都插出了白沫,有了许博简的开拓,几乎是毫不费力便将少年的子宫再一次肏开,发出“噗嗤”一声闷响。
避孕套上的螺纹凸点此时发挥了作用,狠狠磨过绞紧的嫩肉,将发痒的穴口大力肏开,刺激的酸麻胀痛混杂着快感瞬间袭上阮元鹿的神经,将他彻底俘虏!
“呜呜……不、唔……啊!”阮元鹿含着那根粗黑阳具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动承受两根鸡巴的同时奸淫,被肏得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努力讨好正在扇他奶子的男人,舌尖舔吻着龟头顶端的小孔不住吮吸,发出甜腻喘息,“ 唔嗯……”
正在不停奸淫着阮元鹿嫩穴的易飞驰不住耸动着公狗腰,享受着嫩穴包裹的快感,干脆一边掌掴嫩逼,一边对准了少年的宫口故意来回研磨奸淫:“真会吃鸡巴,第一次挨操就这么骚……骚逼再打开点!”
他注意到了方势朝着墙后走去,随后少年的嫩逼便开始了不自觉地抖动和绞紧,明显是对方对少年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