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博简低垂着眼睫,盯着对方放在自己小少爷肉花上的手指,半阖着眸,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等着。”
他回想起那人给出邀请函的条件,便是要保证甚至是帮助在场的所有人都在阮元鹿的女穴里完成内射……否则以他的身份地位根本无法上来这艘游轮,更别提进入顶层,找到小少爷。
许博简胸膛不住起伏,硬朗的五官此时表情沉郁,薄唇紧抿,双手牢牢掐握着少年细瘦的腰肢,感受到自己胯下娇嫩的花穴已经被不间断的抽插捣弄肏熟了,肥厚白嫩的阴唇外翻,水光淋漓,粗黑肉茎把骚穴插得淫水飞溅,即便是听不到声音,也能从不断夹紧的骚逼和抖动的腿根感受到胯下的少年被肏得有多爽。
许博简压抑住内心芜杂的情绪,将身下柔软湿热的肉洞操得疯狂抽搐,满是淫水的嫩逼下意识地绞紧了插进来的粗大肉屌,讨好似的含吮按揉,分泌出大股温热淫液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
紫红色的肉棒在雪白的馒头逼中进进出出,疯狂抽插捣弄,将结合处的淫水被打成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神经蔺锦眉头紧蹙,注意到空气中一点点变得浓重的奇怪香味。
随即垂眸,看着自己原本还算能够控制得住的身体一点点开始变化,周身的温度明明没有变化,感知却逐渐变得燥热。
蔺锦松开领带,解开衬衣的领口缓解热度:“这个房间被做过手脚。”
方势这才从墙角走过来,手里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少了一部分,被他在指腹中揉搓几下,随即弥漫开同样的浅淡香气,仿佛胯下高高隆起的人不是他:“啧,看来那位还是对小少爷的身体没什么信心,连这种下九流的手段都用。”
蔺锦看着已经彻底中招、翘着鸡巴就等着许博简操完自己跟上的易飞驰,推了推眼镜,摇了摇头。
殊不知墙面背后,同样被催情香料俘虏的少年已经彻底没了理智,一张小脸满是潮红,心情从一开始的抗拒害怕变成了对肉棒的渴求,只觉得自己两枚肉洞都从深处开始泛起痒意,恨不得立刻就有男人的鸡巴操进去帮他解痒。
阮元鹿着迷地看着镜面中许博简胯下那根不断进出的大鸡巴画面特地设置了延迟,往往在镜子中的男人还在将满是淫水的鸡巴抽离,身体内已经感受到了对方抓握着自己的肉臀,重重挺起公狗腰,将粗大肉茎彻底插了回来。
一来一回,阮元鹿已然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分辨不及时什么时候才回挨操,只能泪眼汪汪地绷紧足尖,淫叫出声,被肏得浑身颤抖痉挛,几乎要被操昏过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信任的兄长一般的男人低喘着用鸡巴奸淫着他的身体,暴风骤雨似的抽插着肉穴。
许博简肏干了肉洞上百下,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低头深深地看了阮元鹿那口湿软娇嫩的肉逼一眼,动作一滞,随即将整根肉刃彻底抽离肉洞、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逼口。随后趁着少年仍在颤抖收缩肉逼的瞬间,重重一插,大鸡巴深入肉道,坚硬滚烫的龟头竟是直接肏开了少年身体深处的穴口,将整条鸡巴狠干进子宫中!
“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次被肏开宫口,那种触电般的快感几乎将阮元鹿逼疯,过分激烈的快感从阴道和被顶弄的子宫口中传来,粘腻的淫水飞溅,随着男人肏干的激烈程度,肉穴在鸡巴的狂插猛干下变成一团殷红烂肉。
许博简几乎是控制着阮元鹿的下半身,将人牢牢地钉在自己的鸡巴上,过分粗长的肉茎将窄小的逼口撑开变形,低吼一声,狂插猛干着那个湿软糜烂的花穴。
旁人只能看到少年的两条长腿被迫高抬,纤细的小腿不住颤抖,肉花被肏干了数十次后,原本还算放松的细腰猛地弓起!
这才发现许博简已然抓着那双长腿,掰开肉逼开始狠狠内射浓精,彻底将自己的鸡巴嵌入少年的子宫中大股精液抵着子宫的嫩壁猛地喷射出来,打在骚逼深处,将整个逼穴瞬间灌满,白浆撑满了整个小洞!
许博简低喘着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