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插嘴。
李长禄立即跪倒在地,“皇上息怒!奴才这就让人把外头的宫人都换了!”
不用想肯定是那个不长眼的宫女妄想一步登天,这兰贵人能成功那是因为有德妃娘娘许可,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凭借几分姿色引得皇上怜惜。
见皇上没有其他吩咐,他立马躬身退下,出门后擦了擦额前的汗,立即让侍卫把这静月苑所有宫人都带下去,心术不正的奴才只会害人害己。
“公公,可是发生了何事?”听竹一脸不解的走上前。
李长禄摇摇头,“无事,就是行宫里的奴才伺候不周,皇上让奴才给兰贵人换一批得力的来伺候。”
闻言,听竹一脸恍然大悟,倒也不再多言。
屋里气氛有些微妙,沈榆低眉敛目,自顾着的冲泡着花茶,“皇上可是在担心绪昭容姐姐?”
说到这,她又自问自答,,“嫔妾今日去探望过昭容姐姐,药能医假病,酒不解真愁,心病还需心药医。”
望着她那行云流水的动作,一举一动没有丝毫停滞,犹如她说的话,不带任何波澜起伏,好似真的在关心旁人。
“那你觉得她的心药是什么?”男人目光深邃。
沈榆推过去一杯茶,欲言又止,“自然是皇上。”
随着茶叶在水中舒展,茶汤也逐渐变色,衬得白玉茶杯越发无暇。
霍荀定定的看着她,声音低沉,“不是说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