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才回来一次。每回从镇上回来都是天黑的时候,勉为其难住一晚上,从爹娘那拿了钱第二天便走。
为儿子要回来的这一晚上,王氏激动得不行。她洗完腊肉便不跟孙氏多说,赶紧去房里喊赵春花。
“你怎么还睡着?我不是让你去把鸡毛拔了?”王氏来到床前推了赵春花一把。
已经日头高起,赵春花还懒洋洋窝在床上。她翘起兰花指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娘,你叫我干什么?喊三娘去不就行了……”
“你说啥子梦话!要是那臭丫头在我还用得着巴结你?快起来,别误了我给你弟炖鸡汤。”王氏继续催促。
赵春花噘着嘴没好气地坐起身:“烦死了!我弟晚上才回来,晚炖会汤又不会饿死他。”
“好了快起来,我实在忙不过来。到时候给你挑个大鸡腿吃。”王氏压着火气哄道。
好在赵春花惯会察言观色。她总能在踩到她娘底线之前及时收手。赵春花伸了个懒腰便起身,在院子里和木盆里的死鸡来了个对视。她通天的怨气简直比鸡还重……
不行。她这双纤纤玉手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得想个办法找人帮她……
为着迎接赵秋月回来,赵午和赵龙父子俩早早从地里回来了。
他们进家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个什么东西从赵春花房间外跳了出去,从屋后一闪而过不见了。
“爹,那是不是个人啊?”赵龙粗糙的手揉了揉眼睛,不太确定。
赵午年纪大,眼神比赵龙更不好使。他看着屋外的方向,只看到屋外的橘子林动了,却什么都没看到。
“可能是谁家的□□。”赵午咂摸着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