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学院的的每一位教授和讲师不说是世界一流,最起码也都是国内顶尖水准,即便我不愿意,也仍有人能够胜任这项工作。”
贺衍舟摇头:“他们都不是你。”
一口气凝滞在胸口,姜霈瞬间感到一团火猛然沿着脖颈烧上面颊。
“什么?”
明明听清楚了可还是控制不住反问一句,这是大脑的直觉反应,因为姜霈已经被这句话击退到无路可退的境地。
姜霈意识到,即便她做了再充分的准备,可依旧抵挡不住贺衍舟轻飘飘的一句话。
贺衍舟靠近她:“我说,姜霈,他们都不是你。”
她安静看着贺衍舟的眼睛,可心中已经卷起惊涛骇浪。最后她轻轻笑一声,似有些轻蔑:“贺衍舟,你这是做什么,要同我打感情牌吗?”
“感情牌,”这三个字贺衍舟念的很慢,从他的薄唇中轻轻吐纳出来,竟生出些纠缠旖旎的味况,“姜霈,你不能否认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对吗?”
姜霈暗暗咬住舌尖,后悔自己的失言。
贺衍舟就像一株正在攀爬的藤蔓,隐秘而又迅速的向她席卷,姜霈退一步他便要进两步,一寸也不会让。
姜霈恍然间又想起商场里的场景。贺衍舟坐在小小的卡丁车上,笑容俊朗明亮,身旁小小一团的娃娃捂着眼睛,咯咯的笑声能传出很远。
她跟贺衍舟早就已经有了各自的人生。
交叉线只会相交一次,头也不回的奔向各自遥远的未来才符合事物发展的基本逻辑规律。
姜霈是最顶尖的心理学者,即便内里百骸已经在剧烈震动,可眼睛依旧能够平静如一潭深渊。
“‘过去’之所以被称之为‘过去’,是因为再也不可能重新来过,”姜霈说,“贺衍舟,我们之间无论有过什么,也早就已经是过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