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有竞聘?”
周窈音的心脏被刺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把?泪水憋回去?。
“是吧,现?在?这个点估计还没结束呢。”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人?对着镜子涂口红,随后抿了两下唇,冷笑,“不知道魏部长又让哪个可?怜人?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同伴没听懂她的话,脱口而出:“啊,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她扯扯嘴角,“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每年不都这样。”
“你别乱说?。”同伴明显紧张起来,四下望了望。
“我?有什么好乱说?的,他们那一群人?里面谁不知道,都不敢说?而已。”
“谁没给钱,没有权,看起来最好欺负,就被他搞呗。”
“你今天怎么回事啊……”同伴朝她递眼色,想提醒对方这里面还有人?。
女人?眼底泛起湿意,趁着低头洗手的功夫整理情绪:“有什么好怕的。”
“我?打算离职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彻底听不见,周窈音才?推开洗手间的门出去?。
她的眼睛哭肿了,接了一捧冷水洒在?脸上。
没有钱,没有权,看起来最好欺负……怪不得。
周窈音的难过被一种深深的无力代替,仿佛一口巨大的黑洞,将她死死吸进去?。